“你們怎麼了?”溫珊珊驚訝的看著有些狼狽的許榮榮和戰熠陽,不明白她剛剛去買個奶茶的功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的確,這是很難以啟齒的尷尬事情,所以戰熠陽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許榮榮心知他不好意思,也隻能站起身,蹭到溫珊珊跟前,笑著說,“姍姍,你身上帶錢了嗎?”
溫珊珊是個聰明的女人,看許榮榮和戰熠陽的樣子,再聽許榮榮這句話,就明白大概的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沒有帶錢,其實也不奇怪,因為戰熠陽吃飯向來都是去有名的大飯店,記個賬就可以了。
作為戰熠陽的秘書,溫珊珊每個月底都是要去給戰熠陽記賬的每個飯店去結賬的,當然,那是以前了,現在這種工作都是鍾琪琪做的,所以溫珊珊一時間竟然也忘了,戰熠陽出門不帶現金。
不過現在總算知道的不算晚,溫珊珊搖了搖頭,拿著錢包去送肉串的小哥那裏結了賬。
總算,送肉串的小哥提著的心鬆了下來,隻是看著戰熠陽的目光多了幾分鄙視,男人啊,居然要女人付錢,真是的。
付了錢,戰熠陽的臉色有點發紅,不過好在是黑夜裏大家也沒有發現,許榮榮和溫珊珊走在前麵,他走在後麵。
作為一個霸道總裁來說,這一幕的確會讓戰熠陽懷念良久,太尷尬,太難忘。
不過,也可以側麵理解為一個難忘的夜晚吧,戰熠陽苦笑了一下,跟上前麵兩個女人的步伐。
因為車是在往左走拐角處一個安靜地方,所以許榮榮和溫珊珊以及戰熠陽一路走過來,行人都很少。
幽幽的夜色中,昏黃的路燈散發著淡淡的光暈,如果不是天氣太冷,也許有莫名的意境呢。
隻可惜,這美麗的意境,到底還是有人來破壞了。
溫珊珊和戰熠陽同時歎了口氣,他們都敏銳的察覺到,有一撥人在靠近,人數挺多。
許榮榮雖然沒有那麼強的耳力,但是她能察覺到溫珊珊和戰熠陽的神情變化,以及對空氣中細微的危險的敏銳感覺。
“出,出什麼事情了?”許榮榮配合溫珊珊一起將腳步放慢,那種心中的莫名的危險的感覺越來越濃,她禁不住低聲說道。
“噓。”溫珊珊低聲打斷了許榮榮的話語,然後囑咐她,“榮榮,如果待會打起來了,你一定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許榮榮不會什麼拳腳功夫,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隻會給他們增加負擔。
想到這裏,許榮榮忙不迭的點頭,心裏那股不安的感覺愈發的濃厚了起來。
三個人腳步愈發的慢了起來,到最後,戰熠陽猛地停住了腳步,溫珊珊也扭過頭犀利的看向他們身後,許榮榮同樣跟著轉身。
因為天已經黑透了,所以看得不甚清楚,隻能感覺到,有許多人,黑壓壓的擁擠了過來,並且有不少人帶著斧頭以及棍棒菜刀等利器,為首的人,帶的是一柄大刀。
溫珊珊等三人剛扭過頭,那群人便加快步伐來到了他們的對麵,因為是直接扭回頭的,所以原本在後麵的戰熠陽就站在了最前麵,而溫珊珊和許榮榮站在後麵。
“你們是什麼人?”戰熠陽低著頭冷聲道。
昏黃的路燈灑下一半在他的側臉上,讓他輪廓分明的帥氣臉頰一半被照的昏黃,一半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配上他冷峻的神情,竟然有一種讓人不敢逼視的殺氣。
站在為首之人身後的殺馬特倒吸一口氣,連退了三步,躲到了人群裏。
“麻痹啊,龜孫子,老子都在這裏了,你怕個毛玩意,熊東西,扶不上牆的爛泥。”殺馬特的動靜沒能逃過領頭人的感官,領頭的大漢直接回頭就一巴掌拍到了殺馬特的臉上,一邊拍一邊罵。
殺馬特捂著臉委屈的淚水漣漣,卻也不敢反抗,隻敢點頭哈腰的說,“是的是的,九哥你說的是。”
為首的九哥橫冷了一聲,粗狂的臉上有一條蜈蚣一樣的疤痕,讓他本就粗狂的五官增添了一份令人懼怕的感覺,讓人第一眼望過去就十分恐懼,不敢和他對視或者對抗。
不過戰熠陽是不怕的,上過戰場的人豈會怕這麼個小混混,再多猙獰恐怖的樣子戰熠陽都撿過了,這個九哥猙獰的樣子在戰熠陽的眼裏,充其量算個小兒科。
麵對對麵黑壓壓的一群人,戰熠陽始終淡定的站在原地,用一種保護的姿態,照顧著身後的兩個女子。
而戰熠陽這種姿態徹底惹怒了九哥,不過他倒不是那種撲上去就打的人,但見他回頭看了看殺馬特,粗著嗓子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欺負你,還罵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