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榮信任他,沒有什麼比這更值得開心的事情了,雖然戰熠陽早就猜測到許榮榮不會懷疑他什麼,可是猜測是一回事,真正得到答案又是一回事兒。
沒有了後顧之憂,戰熠陽轉過頭看向那個還呆愣著的女子,眼角眉梢的溫柔就退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嚴肅和冷厲。
“你是誰?”他冷冷的詢問,和往日裏詢問一些不法之徒一樣的態度,絲毫沒有給予眼前的女人任何別樣的溫柔。
“先生。”對麵的女人原本還在發呆,可是被戰熠陽這麼一喊,她就徹底的清醒了過來,然後就眨著一雙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湧起保護欲的眼睛,有些嬌滴滴的說道,“先生,我是仰慕你的人。”
周圍響起一陣吸氣的聲音,不用 回頭也知道是一堆男人發出來的聲音。
要說眼前這女人的確是個尤物,長得 魔鬼身材天使麵孔就算了,聲音還如此溫柔悅耳,說的話更是讓人心生愉悅,再加上故意裝成的天真無辜的樣子,以及一雙讓人湧起保護欲的雙眼。可以說,如果她對上的不是戰熠陽,而是在場的另外任何人,都會被那個男人像寶貝一樣嗬護起來。
這般極品的女子,誰不想弄來當做禁臠,哪怕是一夜,就已經讓人忘記千般滋味了。
當然,這群男人的樣子八成被他們各自的老婆記住了,現在雖然每個貴婦臉上都微笑著不說話,但是心裏應該早就把這個女人給殺死無數次了。
許榮榮自然也看清楚了這個場景,不過她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安靜的坐在一邊,靜靜地看著場中的一切。
這個時候,葉子安也注意到了這裏的不同尋常,她便拉著紀凡逸走了過來,剛走到許榮榮跟前,就聽到那黑裙女子嬌滴滴的話語,不由得惡寒了一下。
當她發現那女子竟然是對著戰熠陽說的時候,更是暴怒的要殺人。、
“榮榮,出什麼事情了。”葉子安拉著許榮榮,小聲的問道,同時不忘一個高冷的斜睨給戰熠陽。
戰熠陽在一旁無奈的抿了抿嘴,好吧啊,老婆的閨蜜,他也不能做什麼,隻能解決掉罪魁禍首了。
這麼想著,戰熠陽就把目光放在黑裙女子的身上,麵色也變得十分冷淡,聲音更是淡漠的幾近冷酷,“這位小姐,我想你認錯人了吧,現在你還有機會離開這裏,請馬上離開、。”
黑裙女子身形微微一動,一對波濤洶湧晃動了一下,盡管是朦朧的燈光,可是那白肌膚和黑裙子的對比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一秒鍾之後,附近響起了幾個咽口水的聲音。
葉子安抽了抽嘴角,她已經從許榮榮那裏知道前因後果了,所以沒有再斜睨戰熠陽,反而一雙眼睛冷冷的盯上了黑衣女子。
她見戰熠陽隻站在一邊冷冷的說話,礙於男女身份不能動手,便上前一步,有些居高臨下的抱起雙臂,用冷酷的姿態的看著黑裙女子,“哪裏來的野女人,動不動對人家老公說傾慕,你爸媽沒管好你,還是沒有給你打狂犬疫苗。”
因為葉子安身量頗高,而那黑裙女子充其量中等身高,所以兩個人一站對麵,她氣勢莫名的就矮了下去。
再加上她長得是清純,但是葉子安長的也不差,她和戰亦琳以及溫珊珊是一種女子,都是那種身材高挑,氣質強勢,麵容豔麗的女人。
如果要說不同的話,大概就是戰亦琳以前是比較活潑,和陳浩然在一起之後兩口子愈發的愛玩,所以戰亦琳也愈發的活潑,現在看她的眉眼就能看出來她是經常笑的,一張嘴也帶出一股活潑的氣質。
而溫珊珊偏於冷凝,那種一眼看上去就是冰山一樣的美女,渾身繚繞著冰寒氣質,麵容卻是三個人裏麵最完美最妖嬈最嫵媚的,一顰一笑接近傾城姿態。
至於葉子安,她的美帶著一絲淩厲感,平日裏她也是不太愛說笑,但是還不至於時時刻刻帶著冷凝的氣質,尤其是嫁給了紀凡逸之後,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紀凡逸這個吊兒郎當愛說笑的男人把以前這個偏於冷漠的美人給帶的開朗了不少,雖說跟陌生人的時候還是眉眼淡漠,但是和許榮榮卻是愛說愛笑愛鬧的,算是溫珊珊和戰亦琳性格的綜合體。
如果說戰亦琳是一直以來的優越感,那麼溫珊珊就是被傷透之後的冰冷冷,而葉子安就是本身脾氣的高傲、
而今,在這個個子中等的女人麵前,葉子安將那種骨子裏的高傲發揮的淋漓盡致,她從上到下,以一種高傲卻不會讓人覺得傲的十分過分的姿態看著那個女人,冷冷的諷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