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珊珊和白晟的事許榮榮說不清楚,也沒多問,白晟的態度都表明了,她要是從中插手就顯得不好,她也沒想過要插手,倒是想起一個人。
許榮榮起身回了樓上,一邊走一邊想住院的林辰。
這兩天許榮榮有點忙,忙著忙著就把林辰給忘了,還說要去醫院裏麵看林辰,結果兩天了,她也沒顧上過去。
戰熠陽已經洗了澡,正躺在床上看著一本書,許榮榮進門戰熠陽把手裏的書才放下。
許榮榮要是有什麼事情,不是個藏得住的人,一進門就給戰熠陽看出來了。
戰熠陽沒問,許榮榮倒是自己說了。
掀開被子上了床,許榮榮靠在一邊說的:“林辰因為我受的傷,我怎麼給忘了。”
許榮榮這話像是說給戰熠陽聽得,帶著點責怪的那意思,但事實上,許榮榮什麼意思都沒有,就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很同情。”戰熠陽突然說了那麼一句,許榮榮徹底石化無語了,這是個什麼人?有沒有為病床上的人考慮?
許榮榮看向戰熠陽,戰熠陽把許榮榮的下巴給抬了起來,低頭繾綣纏綿的吻著。
戰熠陽不喜歡在床上聽見除他以外男人的聲音,很不喜歡。
他的女人,隻能想著他一個人的安慰,他很滿意。
許榮榮開始一直皺眉,到後來也笑了,抬起手翻身而上,倒是更主動了一些。
林辰在醫院裏等了兩天也沒等到許榮榮,慢慢的也開始放棄了,畢竟等著一個人的日子不好受。
朝上靠了靠林辰朝著陳東健問:“溫珊珊來過,你們怎麼回事?”
林辰不是個喜歡打聽別人事的人,他不愛打聽,覺得沒意思,本來嘛,和你沒關係的事情,你打聽個什麼意思,知不知道的又有什麼關係。
但陳東健照顧了他兩天,醫院裏其他的人他用不慣,陳東健辦事比較放心,也沒那麼多的生分。
陳東健住院的時候林辰就去看了一眼,如今陳東健照顧他卻像是對待親人一樣,人心都是肉張的,林辰也不是個石頭,什麼事也看在心裏。
林辰也隻是多嘴的問了一句,陳東健正給林辰倒水,照顧林辰可說是無微不至。
水杯送到林辰的手上,陳東健靠在一旁坐下了,兩個人說起話。
“其實我能見見她就很滿足了,沒有太多的想法,也沒想以後。”這話要是放在過去,別說是說出來,就是別人說陳東健都不相信,但此時他卻是發自肺腑。
林辰恍然的愣了那麼一下,放在過去他也不相信陳東健的話,但現在他也信了。
許榮榮早上起來腰酸背疼的,但睜開眼就看見戰熠陽睡在自己身邊的感覺很好,起來穿上衣服下床活動了活動,去樓下廚房看了一眼,叫廚房給戰熠陽燉了一碗湯出來。
早飯戰熠陽才起來,整理衣服一邊下樓。
許榮榮樓下看見起來走了過去,樓梯口上給戰熠陽把衣服整理好,戰熠陽環抱著許榮榮的腰身,低垂著眸子看著許榮榮。
“先喝湯。”吃飯了,許榮榮把湯給戰熠陽送到麵前,戰熠陽聽話,先喝了湯才吃飯。
吃過飯戰熠陽提了車子,開車直接把許榮榮帶去了醫院裏麵。
許榮榮先去詢問了醫生林辰的傷情,而後才去的林辰病房門口。
陳東健在外麵買早餐剛回來,早上起來的有點晚,兩個人也都不餓,買早餐的時間自然向後拖了拖。
見了麵陳東健在門口笑了笑,主動和戰熠陽打了招呼。
“戰總也來了?”陳東健是出於禮貌,戰熠陽自然不是沒禮貌的人。
“嗯。”
戰熠陽和陳東健打招呼的時候,許榮榮已經去了病房門口,站在病房門口朝裏看林辰。
林辰剛醒,許榮榮看他的時候他剛好看向病房外麵,也是聽見了戰熠陽的聲音,知道是許榮榮來了。
說不清是什麼感受,高興還是不高興都有了。
看到林辰醒著,許榮榮推開門進了病房,戰熠陽而後跟著一塊進的門。
“戰總,坐。”陳東健進門放下早餐招呼戰熠陽,戰熠陽總有種當仁不讓的氣勢,進門就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麵,陳東健請他坐下感覺都有點晚了。
戰熠陽本來就是個帶著氣勢的人,一坐下就如帝王臨朝差不多,那張臉更是不怒自威,也就是對著許榮榮的時候他還是溫柔的,其他的時候,真看不出他還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說來也奇怪了,做軍人的時候戰熠陽從來沒把腿放到另外的一條腿上麵,而今每次坐下都把腿交疊起來,習慣是不知不覺中養成的,什麼時候養成的卻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