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怎麼不上去?”走來戰熠陽就問,明明臉上就是一陣陣的冰冷,但對著許榮榮說話就溫柔的能出水,舍不得嚇一下許榮榮似的。
許榮榮也沒說什麼,原地起立站了起來,還不等說助理就多嘴說:“不是不想上,是上不去。”
助理覺得,這時候這話就該她說,黑麵人他做,白麵給許榮榮做。
戰熠陽的臉色就跟十二月的天氣似的,冷的都能寒風飄雪,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站著的人,再看看他平時沒怎麼留意的年輕女職員。
“你的意思?”戰熠陽問的是女職員,女職員的臉都嚇白了,手心裏一陣陣的出汗,許榮榮走去的戰熠陽身邊,拉了一下戰熠陽的手,戰熠陽回頭看了一眼,明明身上罩了一層冰寒,可對著許榮榮就完全是溫柔的能出水。
樓下的職員都人人自危,一個個的都不敢喘大氣,全聽那個女職員支支吾吾的解釋不清。
許榮榮覺得對方挺沒用的,明明沒什麼本事,卻學人擺弄是非,結果就等同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戰熠陽把人嚇得差點沒暈過去,最後還是給開除了,許榮榮就站在一旁注視著,戰熠陽開除了人許榮榮才問戰熠陽下班的事情,戰熠陽說下班了,衣服在樓上沒拿下來。
“我去拿。”許榮榮覺得戰熠陽是酒精上頭了,臉色不是太好,人多沒好意思問戰熠陽喝了多少酒,戰熠陽一個人上去她不放心,想自己去拿衣服。
“你去。”戰熠陽喝了酒也不願意動彈,把自己的助理打發上樓去取衣服,助理忙著去取,戰熠陽帶著許榮榮去的外麵,一邊走許榮榮一邊給戰熠陽弄弄襯衫的領子。
戰熠陽摟著許榮榮,別提多恩愛。
出了門樓裏的職員還議論,許榮榮到底是戰熠陽的什麼人,看見了戰熠陽的助理都一臉討好的上前去打聽,助理都不好意思訓斥這些人,你們說是什麼人,難道非要結婚證貼在腦門上,你們才能想到那是公司的老板娘。
助理覺得,有些人,一出生就是當總裁的命,有些人,一輩子也就是個端茶倒水的。
“喝酒了?”路上許榮榮沒說什麼,戰熠陽一路也都眯著眼睛靠在車椅上不動,到家許榮榮才問戰熠陽。
戰熠陽的臉有些微紅,看著許榮榮沒回答,像個犯錯的孩子似的,本來陰雲密布的心情,許榮榮麵前眨眼即逝,什麼時候消失的都察覺不到。
許榮榮有點氣,你說你多大歲數了,你還喝酒。
戰熠陽真是冤枉,他的年紀真是不大,喝酒很平常。
“榮榮。”許榮榮生氣,轉身回了樓上,有心不管戰熠陽,聽見戰熠陽叫她又不放心了,轉身又回去了。
戰熠陽手裏握著外套,一步兩步的朝上走,走到許榮榮麵前,低聲叫了一聲。
許榮榮翻白眼,現在想起她來了,早為什麼不想想。
戰熠陽確實有點醉了,洗澡都是許榮榮給洗的,洗完出來就躺在床上了,別人醉酒是什麼樣許榮榮沒見到,戰熠陽醉酒就犯困,總像是吃了迷糊藥似的,迷迷糊糊的都睜不開眼睛。
戰熠陽洗洗睡了許榮榮起來去的樓下,晚上飯還沒吃呢,興許什麼時候就醒了,要是餓了呢。
許榮榮去樓下自己吃了一口,吃完給戰熠陽弄了一口,吃不吃也都準備著,萬一就想吃了醒了呢。
都準備好了許榮榮回的樓上,戰熠陽一覺也睡得差不多了,感覺到身邊的床向下陷去,戰熠陽把手給伸了過去,把許榮榮直接攬了過去,貼著許榮榮麵前蹭了蹭:“擔心了?”
許榮榮沒說話,撇了撇嘴,許榮榮想說也不說。
戰熠陽不經常的喝酒,但要是喝肯定就是對心思的人,一定不會少喝,不多也不少。
戰熠陽是不是真的醉了許榮榮說不好,但喝完酒就要睡覺,許榮榮就擔心這事,一身的汗出不來,酒氣都在身體裏,這樣就不好。
年輕的時候不懂這些,上了年紀慢慢就知道了,酒就是傷身傷人的東西,能不喝還是不喝的好,要是在家裏,許榮榮看著也能放心,就是出去了,她不在的時候喝了酒她就不放心。
“沒喝多少,一瓶。”戰熠陽其實喝了兩瓶,對方也確實能和,對他的脾氣,要不他也不喝。
許榮榮沒說話,埋頭無語。
戰熠陽摟著人,拍了兩下,親了起來。
許榮榮說戰熠陽怎麼就那麼嘚瑟呢,你都喝成什麼樣了你自己不知道麼,你還往我身上貼。
許榮榮就是不願意,推著戰熠陽要他起來,奈何許榮榮的力氣實在是不多,戰熠陽但凡是使點巧勁都能把許榮榮給製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