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玩個遊戲,我把你的心剝開看看,看看裏麵是不是真的如你表麵一樣,那麼的從容淡定。”
“不用看了,如你看到的一樣。”戰熠陽漫不經心的開口。
紀念恩轉過臉看了看戰熠陽,在心裏捏了把汗,這個女人太邪惡了,等她出去了,不會輕易放過她的,老巫婆。
“不看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你此時這樣,攸雪你去準備一把鋒利的刀子,我看看他到底長了顆什麼心。”翁立美看了眼身邊的蘇攸雪,蘇攸雪起身去了廚房裏麵。
人走後翁立美說:“看在我們是老同學的情分上,我可以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一用你兒子的性命換你的,二用你耳邊小姑娘的性命換你的,最後是你自己換自己的,三選一,我一定答應你。”
“我從來不知道,女人有你這樣變態的人,難怪你要到處躲躲藏藏。”
“謝謝你的誇獎,很受用。”
戰熠陽和翁立美對話的時候,蘇攸雪從書房裏麵拿了一把刀子出來,看見那把刀子戰熠陽父子倒是沒什麼,反倒是地上的許漫漫,看見刀子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我沒有要你死,你怕什麼?”翁立美好笑,果然沒出息,一點點事情怕的不行,朽木不可雕。
許漫漫從地上匍匐著起來,朝著戰熠陽看了一眼,關鍵時候還是搖了搖頭,木納的樣子,翁立美甚至懷疑,許漫漫聽不聽得懂她在說什麼。
突發奇想的,翁立美把蘇攸雪手裏的刀子拿走扔給了許漫漫,啷郞響了起來,嚇得許漫漫馬上後退了一米,說什麼不敢去接觸刀子。
雙眼瞪圓,臉色蒼白。
翁立美好笑:“你連這點事情都怕,怎麼成大事。”
聽翁立美說這種話,紀念恩抬頭看著翁立美,心裏無限的鄙夷。
老妖婆,不得好死。
“你說事成後給我一筆錢,你說的是真的麼?”許漫漫傻傻的問翁立美,翁立美不經意的笑了出來,仰起頭,那麼張狂肆意的笑著。
蘇攸雪看了一眼,漠然無波的雙眼看盡戰熠陽的眼中。
“你覺得你還有機會拿到那筆錢麼?”翁立美覺得好笑,到此時了,許漫漫還在做白日夢麼?
其實許漫漫是個很沒腦子的女人,如果不是太貪心,忌妒心太強,完全可以過安逸的日子,可她偏不。
非要毀了她自己,這和別人有什麼關係呢?
她也隻是從旁推波助瀾了而已。
事到如今也怨不得她無情,是她自己太笨了而已,成了別人的棋子還渾然不知。
許漫漫此時才開始正視翁立美的那張臉,一開始就不該相信她麼?
可以開始就是她給了她那些藥,韓陽才成了別人的人?
如今她又說,拿不到那筆錢了?
許漫漫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在眼前閃爍著一次次被翁立美使喚的場麵。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沒有翁立美,又怎麼會變成眼前這樣不可收拾,而今翁立美卻和她說,什麼都沒有了。
嗬嗬,許漫漫忽的笑了出來,突兀的笑聲怪異的飄蕩著整個別墅裏麵,周圍的保鏢都在看許漫漫。
其實許漫漫是個長相不錯的女人,翁立美也答應過這些跟過來的保鏢,事成之後,許漫漫是可以交給他們享用的。
此刻看,實際還不夠成熟,但他們早已躍躍欲試了。
“別怪我沒提醒了,女人太傻了,就隻能淪為別人的墊腳石,不是我不肯幫你,是你自己太沒用了,不如攸雪這麼的聽話懂事,知道嗎?”
翁立美起身走了過去,一腳踢開了許漫漫麵前的刀子,刀子啷郞的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許漫漫抬頭呆呆的注視著翁立美,雙眼發直,直到這一刻她才恍然所悟,原來這一切都是翁立美設下的陷阱,足以毀了她一輩子一生的局。
她是真的很傻,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世界,一直都狼狽的努力的,以為可以像許榮榮一樣,過上豐衣足食,風光的日子,想不到到頭來是她自己害了自己。
翁立美沒有理會許漫漫,許漫漫隻是抬頭看著翁立美,翁立美連在多看一眼都沒有,轉身朝著戰熠陽走去。
搖擺的腰肢,鋒利的高跟鞋,以及翁立美身上名貴的衣服,無不適讓許漫漫憎恨。
許漫漫從地上緩慢的爬了起來,一步兩步的朝著洗手間裏晃蕩,所有人都以為許漫漫是去洗手間裏方便,就連翁立美和蘇攸雪都沒有去在意許漫漫這個人,更不要說是別墅裏其他的人。
而許漫漫此時去洗手間裏麵,卻是準備另外一件事。
一件死也要去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