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榮榮還是第一次看著兩隻狗玩的那麼高興,視若無人一樣,在房子裏搶一個娃娃玩的不亦樂乎。
坐了一會,林辰叫了一聲葉菁父親:“爸,我想看看葉菁。”
“林總,我想你還沒搞清楚一件事情,我們小菁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葉菁的父親不等說什麼,葉菁的母親臉色便十分難看起來。
其實葉菁的母親難看,也不是從現在開始,而是一開始就十分的難看。
此時隻是更加的難看了而已。
林辰的聲音這幾天就沒好過,紅龍腫的就像是兩個蘋果一樣,早就充血了。
隻是很少說話,沒人聽得出來而已。
此刻也隻能用力的吞咽,雙眼目光注視著葉菁的父母。
戰熠陽和許榮榮坐在一旁,進門一直寒暄,因為是戰熠陽把林辰帶進的葉家,葉菁父母才沒說什麼,但進門了也沒有理會林辰的意思,直到林辰他自己忍不住問起葉菁。
葉菁的母親才翻臉。
此時許榮榮什麼話都說不上,跟葉菁父母一是沒有交清,二是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葉菁父母說這件事情,因為她根本不懂怎麼喝人說這些話。
許榮榮實際上至今心裏都很矛盾,是應該幫著林辰,還是該幫著葉菁父母。
她也是有女兒的人,許榮榮就是覺得,這件事林辰的母親做的太過了,但又覺得林辰可憐,不出手幫林辰,她又於心不忍。
所以這一趟許榮榮根本沒想要幫什麼忙,過來看看葉菁倒是真的。
被許榮榮看,戰熠陽才笑說:“我這趟過來也不是為了林辰的事情而來,林辰現在認了榮榮做姐姐,林辰在家萎靡不振,終日借酒消愁,榮榮擔心,榮榮的身體又不好,我帶著榮榮本來是出來散散心,放著林辰在家裏不放心,一起帶了不出來,不知道你們之間還有故事。
倒是我的冒昧了,要知道是這樣,我們今天就不應該過來了。”
“戰總裁這是哪裏的話,我們之間還用說這些麼?”葉菁父親也是個麵上的心,心裏固然明白不是戰熠陽說的那樣,麵上還是笑的很幹淨爽朗。
反過來看戰熠陽呢:“要是這樣,我就住幾天,我在這邊的房子早就賣了,所以隻能打擾你們了。
榮榮的身體情況最近幾年一直不樂觀,住不習慣酒店,特別是人多的時候,總想起一些不願意想起的事情。
年輕的時候我不懂珍惜,給榮榮留下了不該留下的傷痛。
為此,榮榮生天寧的時候傷了身子,醫生說人把命保住了,但卻再也不能生育了。
本來我想,這件事我們夫妻和好後,慢慢來,而且我們有個天寧,怎麼都好說,但我沒想到,榮榮一直想要個女兒,日思夜想的就成了病魔。
這件事本來是家室,但榮榮現在的狀況是在不樂觀,醫生說心病還須心藥醫,可這個心藥是在是難尋。
為此我才不願千山萬裏的去找這個心藥,皇天不負有心人,還是被我找到了,隻不過榮榮的身子太單薄,不適合孕育孩子,所以我才帶她出來走走轉轉,想調整好了,是時候在生個女兒。”
戰熠陽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還把許榮榮的手拉了過去,戲是做足了。
倒是許榮榮,都快要羞死了。
都快五十歲的人了,竟還說得出這種話,一點都不害臊。
戰熠陽的話落,葉菁母親反倒是有些激動,馬上問戰熠陽:“你夫人的病治好了?”
戰熠陽笑說:“何止是治好了,現在……”
戰熠陽欲言又止,許榮榮狠狠白了他一眼,分明就是覺得羞不讓說,但葉菁父母也不這麼認為,他們都覺得,許榮榮的病好了,是個奇跡。
“戰總裁,你繼續說,我沒明白你的話。”葉菁的母親為了女兒也豁出去了。
要是平常,葉菁母親斷然不會追著一個大男人問這種話,但今時不同往日,家裏也有這麼個女兒,便不一樣了。
戰熠陽也沒有隱瞞,而是說:“實不相瞞,我為了榮榮的病,專門去拜訪了名醫。
很幸運,我在一個很偏僻的鄉下遇見了我的師傅,他老人家雖然不是什麼有名的名醫,但是他卻能一眼看出我和榮榮的病都在心上,還說我是虛病,隻要解開了心結,慢慢調理,修身養性,不久就能痊愈。
而許榮榮則是實病,心內有阻隔,不入藥這病就治不了。
我聽他的話,給榮榮針灸,上山采藥,抓蛇,用了近一年的時間,終於把榮榮的病治好。
榮榮本來已經失憶很久,這件事令千金也知道。
但是榮榮因心病慢慢好轉,已經完全恢複的記憶,更為驚奇,榮榮的舊患,竟也在我日複一日的條例中日漸好轉,直至完全修複創傷,這是件十分驚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