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下麵的人都看見那個伴娘盯著戰天寧看了,我看她就沒安好心,要不她臉紅什麼?”
不說這些紀念恩都忘了,一提起來滿心的不痛快。
那天要不是沈讓結婚的日子,她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
而今她不在,那些女兵會老老實實的麼?
她才不相信。
轉身紀念恩就是要走,白一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了,反倒是阿暖和她說:“你就是要去,你也不能這麼去吧?
你沒有帶幾件換洗的衣服,去了就要回來,你也沒有行李,你去了哪裏,什麼都不用就能生活麼?”
被阿暖一問紀念恩想起來問:“帶什麼?”
阿暖這才走到紀念恩的麵前和她說要去部隊不是件簡單容易的事情,起碼是要帶上幾件衣服的,如果不帶著衣服過去,到時候沒有換洗的衣服,沒有穿的。
用的也要帶上,部隊那裏都是自己用自己的東西,很有機率,起碼要帶著毛巾和臉盆吧。
阿暖說完紀念恩沉默了,要不是阿暖說,她還真不知道去部隊這麼麻煩。
但她還是要去。
“那你們幫我準備吧,衣服我就不用準備了,行李我隨便帶一箱,其他的你們準備。”
阿暖無語了,但一旁的白一說這點他可以幫忙。
但事實上白一是考慮該不該告訴戰天寧紀念恩要去部隊的事情。
猶豫之後白一都要打這個電話了,門口的房門給人敲響了,轉身白一去門口開了門,門口站著阿暖。
抬頭阿暖看著白一,白一便讓開了一點請阿暖進去了。
進門阿暖走了幾步問白一:“你什麼打算?”
白一等著阿暖轉身的時候說:“我想告訴天寧。”
“我覺得給他一個驚喜更好,念恩要是去了部隊,起碼還能天天見麵。”
“話雖如此,這麼做我……”
白一的話還不等說完,阿暖便說:“難道你很希望天寧哥哥和念恩兩個人分開麼?”
阿暖瞪圓大大的眼睛盯著白一看,白一整個人都有點出神,給阿暖這麼看到底有些不自在。
她人長大了,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他也不能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哥哥一樣,這樣的看著她了。
給阿暖看了一會,白一隻好說:“那幾這樣吧。”
轉身白一出去,阿暖想了些什麼,跟著便回去休息了。
紀念恩的事情占時就這麼定下了,晚上吃飯阿暖下樓過去,但經過白一房間的時候聽見裏麵有動靜,門沒關人就進去了。
門裏地上和床上都扔著衣服,看上去是在洗澡,所以阿暖也沒進去,而是坐在白一的床上坐著。
但她也不知道白一在做什麼,很久都沒回來,結果坐了一會便睡了過去,等白一出來阿暖也趴在白一的床上睡著了。
白一裹著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跟著擦了擦身上和頭發,一邊穿上睡衣一邊繞過去看睡著的阿暖。
衣服換好白一上床坐下,抬起手拍了拍阿暖的臉,叫她:“阿暖,回去睡,別再這裏睡。”
白一想把阿暖叫醒,結果叫了很久人也不醒,沒辦法隻能讓阿暖睡在自己床上了。
但阿暖睡他的床上,他幾隻能睡在地上了。
結果這一晚兩個人便一上一下的睡了一晚,等上麵的睡醒掉到下麵,把下麵的給砸醒了。
白一痛的臉都白了,阿暖小腦袋才從他的懷裏露出來,而後朝著他看,跟著便迷迷糊糊的問他:“你怎麼在這裏?”
白一無語,這是他的臥室好不好?
這句話該他問吧,這丫頭能不能正常一點了。
抬起手白一拍了一下阿暖的屁股,阿暖極不情願的起來,翻身坐到一邊,這才知道兩個人昨晚睡在一個房間裏,但卻是一個睡在上麵一個睡在下麵的。
於是阿暖便有些不大理解的看著白一問:“為什麼睡地上?怕我睡覺不老實?”
白一的臉微微泛紅,這丫頭!
“不是。”白一起來,結果卻給阿暖一把拉住,白一低頭看,安暖抬頭雙眼認真,白一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想說,我們都已經長大了,在不能像是小時候那樣,你需要我我就把你抱在懷裏,你不敢睡就來我的房裏睡一晚。
長大了便有了許多許多的問題,男女有別,肌膚之親,兄妹親情,這些都是他們要注意的。
他不想說,卻不是他不知道,她也知道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