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無憂的禱告有了效果還是這位難伺候的‘神醫’終於研製出了藥方,無亂是床上的那匹司馬還是狗窩中的黑狗,都能叫人感覺出有好的趨勢,這個趨勢卻在兩天後,再次急轉直下,於是‘神醫’的眼睛又轉到了無憂的身上。無憂在他那種‘希翼’的眼神之下,滿頭的黑線。
“杜神醫,妾的身體尚佳,多謝杜神醫的關懷。”然後把手中一直拿著的一本藍色封皮,上麵一個字都沒有的書雙手捧給了這位杜華生‘神醫’,“神醫,這是妾偶然之間收拾老太爺的房間的時候發現的,希望對您有所幫助。”微微低下頭,雙手奉給杜華生,杜華生則是側眼看了一眼她,單手接過,隨意的翻開了兩下之後,忽然停頓下來,開始仔細的翻開著裏麵的內容,目光也由之前的隨意變得認真,甚至是沉淪。
見到他如此的表情,無憂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然後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到了外麵,才放心的扭頭會看了一眼房門,那本書,是無憂無意之間發現的,開始的時候她並沒有留意那是一本什麼書,直到有一天,無憂無意之間發現了它,以為是一本記事情的,翻開之後出乎她的意料,那本封麵上咩有一個字的書竟然會是一本醫書。無憂自認自己沒有自學的天賦,所以這本醫書無憂隻是翻看了兩眼,便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要不是最近黑狗有‘陣亡’的趨勢,杜神(神)醫(經)那個眼睛一直盯著她,她才想起來了這本書。
晚上,無憂做好了晚飯,也沒有等到這位杜神醫從他的房間中出來,伺候完床上的那匹司馬,無憂洗漱幹淨之後,就……被那個杜神醫(神經)從柴房之中拉了出來,然後扔給她一包草藥。自己則站在旁邊盯著她,無憂半垂著眼簾,頭疼的盯著手中的草藥。心中正在奮起的紮著杜華生的小人。為什麼不在她洗澡之前叫她做,為什麼要在她洗完澡之後?為什麼!為什麼!不知道這很麻煩的嗎?不知道女人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叫皮膚水當當的嗎?
“如果你心裏有任何的異議的話,本公子不介意用你來試藥。”杜華生站在一旁,確切的說站在廚房的門外,一臉嫌棄的看著無憂。無憂鄙視之,還真是把君子遠庖廚做的徹底!
“呃……”杜華生的這句話叫無憂感覺自己頭頂上的青筋都在抖動,她要奮起!忽然腦海中出現了看門狗現在的樣子……然後無憂無比狗腿的趕忙煎藥,開玩笑,她可不是萬能的女主,身懷各種技能,她可不行,配藥什麼的,還是算了吧,萬一自己吃錯了藥可怎麼辦?她雖然自己種菜和種花,可是不管是前生還是今時,她都分不清哪個是花哪個是蔬菜,為了害怕自己把花或是蔬菜不小心的當草扔了,無憂一直都是一堆一堆的種,要是發出的嫩芽都是一堆一堆的,那無憂就可以確定這是菜或是花,要是不長在一堆,那肯定就是草。雖然這種辦法不怎麼靠譜,也總比她分不清楚的好。想到這裏,無憂歎息,她連最基本的草本植物都分不清,更加別指望她會配藥給自己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