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三天後,無憂並沒有等來月子,卻不得不把十二鋪中的兩個鋪子的地契交給司馬相與。並在當天晚上強行叫無憂搬進他住的正房之中。
“如果,你有什麼異議的話,你這衷心的丫頭,就會失去她漂亮能幹的手指。”司馬相與勾起無憂的下巴。卻在下一秒,不知道得到什麼消息,放過已經遍體鱗傷的玲子,丟下已然覺得無力的無憂,旋風一樣的離開了雅苑。
無憂站在院子當中,看著玲子血肉翻飛的後背,玲子咬著牙,叫著無憂小姐,無憂好似失魂般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玲子大驚,強忍著從長凳之上翻下來,努力的向著無憂爬去,所過地方沾滿了血紅,費勁全身的力氣,玲子才抓住無憂的裙擺,努力的搖晃著。焦急又擔憂。
“小姐,小姐!”玲子搖了兩下之後,還是抵擋不住傷痛,昏倒在無憂的腳邊,無憂緩慢的低下頭,開始放聲的尖叫。
“怎麼回事?”陳梅,這兩天見師哥的不斷的酗酒,怎麼勸都不聽,麵色也是一天不如一天。怎麼問,也不說。都快要愁死陳梅了。她左思右想,解鈴還須係鈴人,於是她就過來找無憂,希望無憂能夠幫忙規勸一下。沒想通報過後,進來就見到放聲尖叫,情緒失控的無憂,腳邊還躺著一個滿身鮮血淋淋的人。
陳梅趕忙上前抱住無憂,嘴裏不斷的在無憂的耳邊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好似不喘氣的厲聲尖叫持續幾分鍾之後,突然戛然而止。身子一沉,陳梅勉強的接住昏倒的無憂之後喊道:“來人呀,來人呀,救命呀。”
許久之後,陳梅嗓音都已經嘶啞,才過來一個人,陳梅趕緊抓住他,交給他一個令牌,“你快去這個地方,叫司馬天羽,快點過來。並告訴他,叫一個擅長針灸的大夫過來,救命。”
陳梅在那人走了之後,試圖自己搬動無憂,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再次等了許久,也沒有見到別的人來。就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股勁風迎麵撲來。
“她怎麼了?”從陳梅的懷中接過無憂,打橫的抱了起來,快步走向客房。他身後也跟著一個隨從打扮的人,快步離開的司馬天羽忽然轉身,對他吩咐道“把地上的人,趕緊抬進耳房。”
“是”隨從打扮的人,動作麻利的一把從地上撈起玲子,並且避開她身上的傷口。
安置好了無憂,司馬天羽才扭身看向陳梅,“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就見到她腳邊躺著一個,情緒失控。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看情況也是受了刺激,控製不住,我害怕她過於激動,導致精神失常,所以趕忙叫你過來。”收回放在無憂手腕之上探脈的手,“擅長針灸的大夫,你帶來了嗎?我針灸這方麵是二把刀,這樣的情況,我不敢下針。”
“嗯,我已經叫人快馬加鞭的去請了。”本打算晚上出去喝酒,剛出門,就被攔下。知曉之後,他帶著隨從,先騎著馬趕過來。看著雙眼緊閉的女子,緊蹙起來的眉頭,滿眼的哀痛。怎麼才過幾天,就情緒失控了,發生了什麼?滿眼的擔憂,看向自己的師妹,“她現在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