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要是男子,有如此心胸,前途不可限量呀。”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道蒼老,底氣十足的聲音。
司馬相與趕忙回身,對著聲音的方向參拜“師父,您老人家遠老,弟子未曾遠迎,請您贖罪。”
“要是迎了,可能老夫就聽不到如此妙音了。快快起身吧。”從亭外慢步走進一位老者,飄搖的雪白的胡須,頭上同樣也是雪白的發絲,用玉冠梳攏,身上穿著儒雅灰色描銀邊的長衫,仙風道骨,臉上慈祥睿智,一臉慈愛的看著他許久未見的大弟子。
“梓曉呀,那位女子可是你的徒媳婦?”
“她是弟子的人,現在還沒有名分。”司馬相與有些尷尬的如實稟告。
“哦?如此氣度,如此心性的女子,可是不多見。還是早些給了名分的好。”老者有些惋惜,如此的佳人,要是跑了,外麵有人知其璞玉,將來他眼前的傻徒弟也隻有後悔的份了。縱然這個世道要求女子從一而終,暗處還是默許女子的二嫁。如此鍾秀,珠玉之人,如果不早早的定下,恐怕會被他人惦記,心不安呀。“明日就定下名分吧。”
“師父,這件事情,弟子還需要和家母商量之後才可以。”司馬相與有些為難,現在他還沒有告之司馬老夫人無憂的存在。
“如此,你可以定要好生待此女子。”老者歎息的叮囑。“別等悔之晚矣的時候。”
“謝,師父的叮囑。師父,徒弟這就安排您住的地方,這一路到來,叫您幸苦了。”司馬相與趕忙上前請師父在亭中歇息。
“不用,為師這次是有事路過這裏,看看你。現在見到了,為師還有其餘的事情,這便要走。”老者負手,轉身就要離去。
“師父,您老人家吃了飯在走。”司馬相與趕忙挽留。
“不必,好徒兒。下次再見。”說完,便飄然而去。
司馬相與見挽留不住隻得恭送師父離開。等到老者人影消失不見之後,才跟著起身離開涼亭。真的要給她名分?他沒有想過,或是不曾想過,因為那個位置是馨兒的,沒有人可以取代馨兒的位置,而別的身份,隻要他一旦給了她一個身份,必然娘就會叫人取代了馨兒的身份,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而且她就算是無名無份的身份,現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嗎?何必要打破呢。他把她納在他的羽翼之下,如此安定富足的生活,也不似以前厭惡與她,不就已經可以了嘛,何必糾結一個身份。
而另外一邊,無憂退下其餘的侍女,隻留下玲子一人在房中伺候。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拿著花朵,無憂小心的修剪。
“最近的事情如何?”無憂低聲問道。
“小姐,玲子從其餘的老人那裏得知,小姐相貌相似之前大公子心愛女子五六分。那名女子現在已經是二皇妃。”玲子邊說邊遞給無憂還沒有修剪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