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笑著,玲子卻感覺無憂在無言的哭泣。明明就是自己的東西,卻還要使用手段叫別人讓出來。
“賀蘭氏。”一聲厲聲的嗬斥聲從不遠處原來,打斷了奴仆二人接下來的話,無憂還躺在搖椅中沒有動,玲子則是順著聲音出去看是誰在大聲的喧嘩,剛走兩步,就被來人一下推倒在地。
司馬相與怒氣衝衝的大步走到搖椅中,一把拉起無憂的衣領,滿臉的猙獰:“說,你是怎麼殺了趙雅雨的?”
無憂有些好笑的對著他凶狠的目光,任由他拉著自己的衣領“請問都尉大人,趙雅雨是哪位?”
“你在和我裝糊塗嗎?”目光冒火的正對著她的眼睛,不放過裏麵任何的變化。
“大哥,你放開無憂。”司馬天羽快步從外麵也跟著進來,見到司馬相與拉著無憂的衣領,上前拉住司馬相與的手,焦急的想要解開:“大哥,你沒有問清楚,不能這樣質問無憂。”
“如果不是她,還有誰會殺了趙雅雨。”司馬相與絲毫不肯放鬆拉著無憂衣領的手,“不要說你不認識叫你小產的少女,她才多大。你就痛下殺手?”
無憂露出冷笑:“你說的人,妾不認識,你說的事情,妾不明白,妾就不知道哪裏招惹了司馬督尉,要這麼對待妾,如果您實在看妾不順眼,盡可以叫妾離開這裏。妾一刻都不會停留。不必隨時都揭開妾的傷痛。”
“大哥,你聽到沒有,無憂說她不認識小表妹,更加不知道你說的事情。你把手放開。”司馬天羽護在無憂的身前。緊緊的抓住司馬相與的手。
而司馬天羽護在無憂身前,無憂安心的躲在他背後的情景,忽然刺痛司馬相與。他猛然的鬆開無憂的衣領。無憂則完全的擋在了司馬天羽的身後。雙手扶著他的背後的衣服。抿著嘴,冷笑的看著他隻要他有所動作,他的弟弟司馬天羽就像是母雞一樣,全麵的擋在女子的前麵。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些許,叫司馬相與覺得心如同針刺一般。
“哥,你應該先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姨母也是懷疑,你不能就這麼肯定這件事情是無憂做的。”
無憂,無憂,他的弟弟一直叫自己的女人名字無憂。司馬相與覺得特別的難堪。他是在提醒他們的曾經嗎?怒目的看向司馬天羽,然後轉睛看向安然躲在他身後無所謂的女子。
“我容許你出去後,你可曾找過趙雅雨?”司馬相與想要邁向無憂,卻被司馬天羽再次擋在身前。
“妾都不知道都尉大人說的人是誰。”無憂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剛才被衣襟刮的生疼脖子。真是混蛋。不用看就知道肯定是紅腫了。
“那天闖進雅苑,對你用鞭子的那個少女。”
“都尉大人沒有告訴妾過,那名少女是誰過,妾也不曾問過,如何得知那名少女是誰。”無憂的這句話,叫司馬相與愣了一下,回想了一下,確實,眼前的女子從孩子掉了之後,隻是悲痛,卻從來沒有問過他,那個害她流掉孩子的表妹的名字。
“你身邊的婢女常常出去,你不問我,並不代表,你不通過你的婢女知道。”
“都尉大人,妾身邊的婢女常常出去,是給妾買些妾喜歡的東西,這裏離京都那麼遠,妾之前都是住在京都城中,外出采買的事情,都是由妾的婢女去辦。怎麼妾叫婢女出去買點東西,都能叫都尉大人懷疑說是妾暗中尋人報仇嗎?”無憂絲毫不想讓,從司馬天羽的背後走了出來。“難道都尉大人想養女子都舍不得花一分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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