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得到了二公主的‘真傳’晚間再次摸回來的楚爾,沒有再被人踢出去,然後心安理得躺在無憂的身邊睡下了。
可他醒來的時候就不那麼愉快了,臉上火辣辣的一片,同時白皙的臉上清楚的印著五個手指印,而他則蒙愣的床上。
無憂陰沉著臉,昨天晚上因為從司馬天羽死後就開始失眠,隻有吃了安眠的藥物才可以入睡,沒有想到有人竟然趁機偷摸上了她的床。她的臉色不好看,她身後的兩個人,玲子和錦蘭的臉色同樣不怎麼好看。千防著也沒有想到笨已經滾出的人,晚上盡然能從外麵滾回來,不僅滾回來,還滾到了小姐的床上去了。
“小媳婦,我餓了。”罪魁禍首沒有絲毫的自覺,可憐兮兮的捂著臉。“小媳婦,我疼”聲音拉長的又軟又綿。可憐兮兮的惹人憐愛。
無憂沒有搭理他,自己穿好衣服之後帶著身後的兩個人,徑直的離開,無視那雙眼淚汪汪看著她,注視著她離去的背影,一手扶著臉,“下手汗真是狠。”
可是從這以後,楚爾卻正式的留在了賀蘭府,不過在也不能去無憂的房間。被人安排了一間離她的房間很遠的地方。隻要不是兩個人刻意的碰到一起,就這麼過一輩,估計兩個人都不可能能碰上一麵。無憂為了消停,答應了把他旁邊的空閑的房間也一並給他。之後整個人除了平時的巡鋪和整理賬本,努力的開拓者自己的小店鋪之外,生活很是平淡。
司馬相與從無憂走之後,自己已經住在雅苑很長時間了,司馬夫人叫了幾次,都沒有把人叫回去。
看著空蕩的房間,香爐裏麵點著她走了之後還剩下的香,清新淡雅,聞著空氣中的熏香,就好像曾經住在裏麵的人,還在一樣。房間之中收拾的妥妥帖帖,床上擺放著她喜歡的淡藍色錦被,書架上,也擺放著她常看的書籍,梳妝台上,他給她的首飾一樣也沒有少的放在那裏。她從他這裏什麼也沒有帶走,卻好像什麼都帶走了一樣,叫他每次來到這裏,心都感覺空蕩蕩的。尊從心中的感覺,他很是嫉妒已經死了的弟弟,可以不必再理會這世俗的****悲苦,活著的時候叫一個女人即使躺在別人的身邊,仍滿心的愛戀著他,到死了之後,那個女人會冒天下之大不韙為他披麻戴孝,穿上未亡人的衣服吊信他。他是圓滿了,結果就剩下他承受著內心的煎熬。承受著那個人離開之後,才後知後覺的愛。也為當時的一時衝動,還有那個可笑的不可掌控的感覺,竟然把她送給了別人。
他用一顆母子草結束了多年的暗戀,卻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結果卻又再次狠狠的扇了他一個耳光,母子草成全的竟然是那個人的小妾,而馨兒竟然是為了討好他對自己撒了謊。他等了她多年,卻換來如此的結果,他這麼多年也會孤單,寂寞,也想有個人陪著自己,也想晚間有一個溫暖的身軀體貼這他。本來他已經擁有了,卻被他一手都搞糟了,單手扶了一把臉,他後悔了,現在後悔的他還來的及嗎?
從梳妝台上拿起一塊她常常把玩手間的玉石,質地不是上乘,水色也不是上乘,連品種都是普通的岫玉。但是由於長期的被人把玩在手間,入手的感覺很是溫潤,叫人舒服。就好像那個人常常躺在花枝間,恬靜看書的樣子。她就好似手中的玉石,雖然算不得上層,卻在平淡之中散發著獨有的美麗。
現在他弄丟了她,忽然握進手中的岫玉,他一定要找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