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度從剛才就一直走,直到走到無憂的跟前,身上的高壓全全的包裹住了無憂,審視的看著她,跟著他的人都高舉著火把照亮了無憂眼前的光景,並且照亮了無憂異常堅定的雙眼。
許久,趙文獻都快要從腰間抽出軟劍之時。麥度的聲音有些低沉的傳來:“好吧,麥度答應你的條件。”
“謝謝您。”無憂聲音不變的回道,但是她心底的慌亂,隻有她能感覺的到。
扭身看了一眼身後擔憂不已的趙文獻,嘴角微微彎起,要是有一天自己懷孕了,生不下來,估計他會怎麼樣,也會和這個牙都一樣嗎?束手無策相信大巫師嗎?
挑開了車簾,裏麵還算是寬敞,木板上墊著厚厚的皮毛,皮毛上麵躺著一個喘息不已的女子,她的腹部高高的隆起,看樣子這就是那位牙都的娘娘,旁邊還有一個奴仆打扮的少女,十分驚慌的看著挑簾進來的無憂。
“請您一定要救我家的娘娘。”少女雖然驚慌,但是車廂外的話都聽到了,趕忙對著無憂匍匐著請求。
無憂沒有多說,直接撩開娘娘的裙擺,伸手輕輕的撫摸高聳的腹部,探聽她的情況。
“請給我準備熱水和一些有營養的東西。馬上。謝謝。”
當月亮高高的照在當空的時候,一聲嬰孩的啼哭的聲音就從馬車之中傳了出來。
無憂收拾好了一切,才從馬車之中走了出來。安撫的看了一些焦急等待的趙文獻,然後人收拾好了袖口,來到了牙都的跟前。
“殿下,母子平安,希望您能夠信守諾言。”無憂眼睛冷淡的看著露出笑容的牙都麥度。
“我肯定信守我的諾言,說吧,你有什麼要求?”
“我希望您能夠不要在打劫路上行走的馬隊!”
聽到這裏牙都麥度忽然冷下臉,看也不看無憂一眼的轉身進了車廂,過了一會兒,人又從裏麵出來,卻沒有從馬車上下來,而是盤腿的從馬車上坐了下來,雙眼饒有興致的看著無憂“過往荒原的馬隊中有你的商隊嗎?”
“殿下,你隻要說你會不會答應就可以了。”
“嗬,我要是不答應呢?”
“那無關緊要,隻不過叫小女子覺得原來一個人的承諾還比不上荒原上的野草重呢。”
麥度冷哼了一聲“激將法對我來說沒有什麼作用,隻要你說,這來往荒原的馬隊中是不是有你家的馬隊,這個馬隊的號子是什麼就可以了。我隻是荒原中的牙都,我上麵還有王,不能和你保證每個馬隊都不劫,卻能叫你放心,你的馬隊不會受到打劫。”
無憂半眯著眼睛看著牙都,看的出他再說實情之後,才開口“我的馬隊卻是經過這裏,並且被打劫了幾次,我們馬隊的名號叫做攬月。”
“攬月?”麥度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
“你到底是什麼人?”麥度忽然調高聲音,他的部下隨機高舉起尖刀正對著趙文獻和無憂。
“牙都就是這麼對待救治自己娘娘的人嗎?”無憂也跟著聲音提高。
麥度聽完隨機擺了一下手,他的手下人才跟著收起手中的尖刀。“我牙都一向都是恩怨分明人,但是你們說的攬月,卻是貨物運往望春城的馬隊,你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牙都大人,你都不想了解一下為什麼這些貨物會運往望春城嗎?您既然知道這些貨物並且知道他們從哪裏運送過來,運到哪裏,就不想了解一下,這麼多年為什麼會有人要從外麵運貨到望春城中嗎?”
“你我說的好像不是一個事情,你先回答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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