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多久,謝庭屹終於放開滿臉通紅的白錦帆,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白錦還在臉紅心跳,想到剛剛的一幕,她瞪著雙眼:“你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隨便……”然後伸手打到謝庭屹的胸口上。
“啊……”謝庭屹捂住胸口大喊了一聲……
“你沒事吧?!”白錦帆趕緊去查看謝庭屹的狀況,結果發現謝庭屹居然在笑,原來自己被耍了。
“你這個人太過分了!”轉身回自己的小床上躺下,完全不再理那個混蛋了。
謝庭屹借著窗簾縫隙中透過的月光,看著背對自己的小女人,嘴邊還殘留著那香甜的味道,感覺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
……
之後誰也沒有再提起那晚的事情,謝庭屹的傷勢一天天好轉,白錦帆對他的照顧也一天比一天細致。
一晃,過了兩個月。隻是時間一久,白錦帆對謝庭屹也多多少少的產生了一些好奇……
比如說,除了小劉小張會和他聯係之外,也隻來過幾次軍區裏的人,模樣看上去像是謝庭屹的領導,除此之外,白錦帆從沒見過他的家人來探視過他。
對於一個傷患而言,這不正常。
傷勢好轉,謝庭屹冰封一般的態度也開始化凍,甚至自己要求白錦帆帶他出來溜達著散散步,白錦帆把他推到一處沒有太陽直射的陰涼地,對著他發呆。
被她盯得惱了,謝庭屹不滿的挑挑眉,“你看我做什麼?!”
“啊?!”白錦帆嚇一跳,紅著臉小聲說道,“我就是有點好奇,為什麼都沒有人來看你?!”
“住院又不是出殯,有什麼好來看的。”謝庭屹勾勾唇,臉上卻沒有笑意。
後背一僵,白錦帆朝旁邊“呸”了幾聲,“你這人說話怎麼都不經過大腦的,什麼叫出殯啊,你還活得好好的呢。”
“那不就是了。”謝庭屹嘲諷的笑笑,不願多說。
白錦帆皺皺眉,出神的望著謝庭屹樣貌出眾的臉,而他低著頭,不知道在幹嘛。
不動聲色的摁斷父親的來電,謝庭屹臉色微寒。
這是他打來的第幾通電話,他記不得,也不想知道。
那天晚上和白錦帆聊起對待家裏煩心事想開就好,不過是安慰她,換到他身上,他根本做不到。
白錦帆還在訓他,聲音柔柔的,“活人是不可以說這種喪氣話的,就是賭氣也不行,雖然你家裏人沒來看你,但你還有戰友會關心你,我也每天都在沒日沒夜的陪著你照顧你。”
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謝庭屹淡淡道,“你認為死人才能說喪氣話?!”
“那怎麼能說,怎麼說?!”白錦帆呆呆的問完之後,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摳字眼,於是撇開臉悶哼一聲,“嘴巴這麼厲害,你怎麼不去說書。”
“又不是古代,我上哪兒說書去。”謝庭屹反擊。
“……”皺著眉想了一會兒,白錦帆才憤憤的說道,“你可以去說相聲啊!”
“相聲得有人配,你是想捧哏還是想逗哏?!”謝庭屹反應超快。
白錦帆傻了眼,弱弱的說道,“我哪個都不會,還是做聽眾吧。”
“給錢,”謝庭屹朝她伸手晃晃手指,“門票錢都沒給,還想聽相聲?!”
呆住一秒,白錦帆低頭從口袋裏翻錢,剛掏出來,就惱怒的塞了回去。
“我發現我一到你麵前腦子就不夠用了,”白錦帆被自己給氣得笑了起來,“你開個玩笑而已,我竟然還真的準備給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