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俠請留步!”
“善爺爺!”
春秋武驚叫起來,連忙衝到那那人身邊,抬起左手熟練地拍打在他的左肩上。春秋武是熱情洋溢,滿臉興奮“啪啪”地拍著,但那人卻毫無回應,隻是憨厚地笑。
“你不是善爺爺!”
一般情況下,春秋武與善爺爺見麵都會互相“啪聊”,但此刻卻並未見對方這麼做,於是春秋武斷定,此人必定不是善爺爺。
黑白起也是一驚,但隨即冷靜下來,仔細地打量著眼前同善爺爺的老人,長到能拖地的雪白胡須,這是善爺爺的標誌,竟也一模一樣。要說唯一的區別就是穿著和多出來的拐杖。
“你說的善爺爺,我不清楚,但我認識你左手的玉塊。”
神似善爺爺的老者說話了,全然不顧春秋武拍打自己的肩膀,好似完全不受影響,對他來說,甚至有如同無般可以無視掉。
春秋武也發覺了這個問題,又抬起右手,在老者的右肩上拍打起來,此時的春秋武開始較上勁了,卻還不忘問玉塊的事:
“這玉塊是我家傳之物,您知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那是許久的事了,我已經忘得一幹二淨,這叫什麼來著……”
“阿爾茨海默病,又名老年癡呆!”
“對對對,就是這個。怎樣,我厲害吧!”
春秋武隻見自己拍打老者的肩越來越遠,又發覺自己耳朵莫名的疼痛,緩過神才發覺,自己被歐陽蓓爾擰起耳朵,拖著向雍城內走去。
“雙兒,還不快跟過來,一看就是碰瓷的。”
雙兒還蹲在地上,玩弄老者那長長的雪白胡須,卻被歐陽蓓爾厲聲喝了過來。
“快看,那人站在自己胡須上,飄在天空。”
隨著雙兒歡呼地聲音,眾人尋聲望去,正如雙兒所說,那老者竟然站在自己的胡須上,飄在空中追了過來。
春秋武從小就在善爺爺那胡須上玩耍,竟也未曾發覺,這長得落地的雪白胡須,原來還能這麼玩。
“呼呼呼呼,怎麼樣,厲害吧,你們若是能留下兩個人來,陪我十天半個月,我就教你們其他更多好玩的東西。”
老者得意地從胡須上,跳到春秋武一夥人麵前,撫摸著自己胡須上剛剛留下的腳印。
“為什麼是兩個人?”
“為什麼要陪你這麼些天?”
“你還能教我們什麼?”
“雙兒要學!”
春秋武他們四個人一人問了一個問題,除了雙兒。
“孤寡老年人需要陪伴,但家裏糧食不夠,隻好來路邊搭訕一兩個有緣人,如若你們願意,我還可以教你們如何覺醒神獸。怎麼樣?”
春秋武,特別是黑白起,一點也不吃驚老者這番話,畢竟,他能說出這番話,足見他的實力,都能洞悉黑白起需要覺醒神獸,自然應該有能力幫他覺醒神獸。
這是二人的直覺。
“春秋!我要留下來。”黑白起望著春秋武,毅然決定從老者身上學會覺醒神獸。
“春秋少爺,雙兒也要留下,雙兒要學老爺爺站在胡須上,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