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今天你便回去,明天晚上來我這裏,我們便開始進行驗體與鍛體。”白潔輕輕地道,不知為什麼,此時的她就像一個初為人母的少婦那般溫柔。
當然白潔也不可能會對張猛多想什麼,二人的關係,也隻是修練的關係而已,互相做一些對自己有益的事罷了。
雖然,她心是這麼想,但是她何嚐不想,有那麼一絲的可能性——那是一種對於愛的渴望。
“為什麼非得是明天呢,今天不行嗎?”張猛真有點心急了,一是因為他看到了,有使自己變得強大的方法,比自己苦練要好與快的不止一點半點,二也是因為他怕夜長夢多,明天白潔會不會教自己還是兩碼事呢。
“哦?”白潔也沒有想到張猛會這麼急切,但是既然他這麼要求,自己又能說什麼呢,畢竟自己也是希望可以早一日突破到二階啊。
“行,我隻是怕你還沒有準備好,想讓你準備一下。”白潔那已經冷漠多年的臉上,終於還是布滿了紅暈,沒想到張猛對於這種男女之事還真是挺上心。當然白潔之所以臉紅,是因為她知道兩人合修是什麼意思,而現在的張猛顯然還不知道。
但是她想錯了,張猛哪是對什麼男女之事上心啊,他隻是想自己可以早一日修煉成絕世武功,以便早日給自己的父母報仇,可以正大光明的和靈兒在一起,可以堂而皇之地接受她的愛。
“好吧,那我們便開始吧,這第一步:驗身!”白潔一字一句的道。
“驗身?驗什麼身啊?”張猛有點納悶了,這什麼功訣啊,怎麼還驗上身了啊,跟皇宮中招太監一個樣。
嘎,不會是要……
“等等!”轉身便要往裏屋走時,張猛叫住了她。咽了一口唾沫,然後接著道:“你讓我練這功訣,不會是讓我先自殘什麼之類的吧?”
“哦?此話怎講?”白潔有點納悶地道。
“我張猛,可不是為了變強,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如果你教我的功訣真是像‘葵花寶典’,‘避邪劍譜’之類的邪功的話,那我不修煉也罷。”
張猛說話的時候心中也是暗道:今天自己怎麼了,沉不住氣了?答應人家之前也不問清楚,如果真是什麼自殘之類的神功的話,那麼自己該怎麼拒絕,畢竟已經答應人家了。想到這裏張猛的心裏也是一個勁的叫苦。
聽得張猛如此說,白潔心中也是一陣好笑,這張猛也太能搞了吧,如果真是要和葵花寶典那樣,她還不願意呢,那樣的話誰來幫我煉化這處子之血啊。
於是她便道:“我這玉女訣,可是對你沒有半點傷害啊,也不會讓你做什麼自殘之事。”
聽到白潔這麼一說,張猛呼地吐了一口氣,要是真和葵花寶典一樣的秘籍,他可是打死也不會練的。
他寧願白潔說他不守信,也絕不會把自己弄成像太監一樣的人,況且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自己這生育的能力都沒了,還說什麼會給父母報仇呢!
聽得張猛的話裏流露出,對於自己的秘訣的一絲不放心,白潔搖了搖頭,看來這事還是急不得。於是她索性給張猛講起這玉女訣來:“玉女訣,也叫馭女訣,或者也可以叫七日訣。這種秘籍和素女功有幾分神似,但是又比素女功強上百倍。素女功我就不再多說了,相信你也是有耳聞的吧。”
白潔看了了張猛一眼,此時的張猛似乎有點著迷了,因為她可以感覺到,張猛此時的身子已經僵在了那裏,一動也不動。靜靜地室內,還隱約傳來了張猛加快了幾分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