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郡的各位..”徐喙掃視了一圈下頭的部員們,“我,回來了!我沒有辜負大家的期望!”
徐喙大吼了一聲,隨後情不自禁的咳嗽了幾聲。
“你傷還沒好,不用這麼拚命的。”蘇檀用纖手輕輕地拍了拍徐喙的後背。
“我沒事的檀姑...”徐喙話說了半截,想到了些什麼,馬上改口,“檀兒。”
蘇檀嗔怪的瞥了一眼徐喙,發現他一直都在躲躲閃閃的,不敢和蘇檀的眼睛正麵迎上。
徐喙覺得蘇檀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種可以吸引他的魔力,這很奇怪,他徐喙雖說不是冷血動物,可也不會就這樣子對一個陌生的女孩產生這種奇怪的情感,他越想腦袋越亂,索性將這個問題先拋到了一邊。
“徐統領,那我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下頭的一個部員問。
“下一步麼。”徐喙頓了頓,“遷出擒郡,前往尨都。”
“尨都?”
下頭的部員們開始議論紛紛。
“尨都可是驅龍尚的地盤呀!”“那兒的強大家族太多了,我們到了那兒,該如何立足才是?”
“大家靜一下!”徐喙把手掌朝下按了按,大帳裏頭馬上沒了聲音。
“大家想的問題我不是沒有想過……”徐喙說,“可是如今的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可以走,繼續退縮的話,等待我們的結果隻有一個,擒郡族人全軍覆沒……”
“徐統領,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下頭的一位受了傷的搏鬥士說,“可為什麼我們一定要選擇尨都,而不是其他的地方呢?去尨都的話,我們不是自投羅網嗎?”
“不,恰恰因為是尨都,我們才有保命的機會。”徐喙說,“因為驅龍尚不會想到我們會那麼膽大包天的把她的領域當作自己的避難所,這就是我們保命的好機會。”
“可就算是這樣,我們也維持不了多久的……”那名搏鬥士反駁。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活命,懂嗎?活命!”徐喙提高了些音量,“如果說我們遷往尨都,或許還能銷聲匿跡幾個月,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我們可以幹很多事情,說不定最終還能力挽狂瀾,可若是我們如你所說,遷往鄰近的城鎮,你以為她驅龍尚坐上這個位置是吃幹飯的嗎?她發現我們不在擒郡,難道不知道把自己的網再撒大一點嗎?”
下頭的搏鬥士沉默了一下,認同的點了點頭,“徐統領說的有理,是我見識淺薄了。”
徐喙回以一個理解的笑容,“這不是你見識淺薄,而是我們已經被驅龍尚騎在頭上太久了,所以隻要我們一提起她,就會下意識的想要回避……”
徐喙不顧蘇檀的勸阻,強撐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這是最需要他站出來振奮人心的時候,像是自古以來的各種造反首領一樣,給他的追隨者們一次充滿血性的咆哮。
“擒郡的各位兄弟姐妹們,從今天開始,我們不需要再躲著那個每天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女人了,她想要剿滅我們,這聽起來是一件對於驅龍尚來說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了,可我今天告訴大家,不是她剿滅我們,而是我們剿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