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尨都恬將軍,我見過。”徐喙的臉色變得凶狠,“他從不對別人示弱,什麼麵子之類的也都是從來不給,但是這裏頭不包括兩個人,一個是當今的驅龍尚……還有一個,就是‘無悔’,公孫探。你說,你的那個朋友,是誰呢?”
“那……那又怎麼樣?你突然變得這麼凶幹嘛?”公孫潔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應該傻憨憨的家夥居然還知道她的爸爸。
這樣公孫潔也更加確定了,這個家夥就是驅龍尚說的那個人。
“我在問你話,你不要扯開話題!”徐喙的手指微微的加了力道。
公孫潔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不停的拍著徐喙鷹爪般的大手,“你放手……放手,我說……”
“你最好說老實話,不然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徐喙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放了開。
“咳咳……”公孫潔半弓著腰,不停的咳嗽著。
徐喙這一下子可謂是完全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真的是抱著至她於死地的去的。
公孫潔現在心中暗自後悔,早知道就不因為饞嘴而去貪那一口獸腿吃了。
“我的父親與那公孫探是至交,我自然也與那公孫探的女兒有點交情,所以我也就樂得借著她的名號狐假虎威了。”公孫潔用很誇張的口吻說,“偷偷告訴你啊,我父親和他關係好到甚至可以讓他交出公孫家的地檀木令牌,這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拿到的,地檀木令牌,可是僅此於天檀木令牌之下的公孫家身份的象征,我這次出來還悄悄的把那塊令牌偷出來了,不信我給你看看?”
公孫潔也不敢怠慢,匆匆忙忙的從自己腰間拔出一張精致無比的令牌。
那令牌的正中央,刻著“公孫”兩字。
在字的周圍,是用金絲在鐵檀木上雕出的遊龍戲鳳,在陽光下都會發出獨特的紫色金光。
“這可真是大手筆。”徐喙全方位的端詳了一下那塊地檀木令牌,想起了他的父親曾經對他說過鐵檀木。
鐵檀木,據說是反向生長,跟在上,枝幹在下的一種十分珍貴的木材。
枝幹的周身因為常年與土壤接觸而與土壤融為一體。
這土壤自然也不是什麼稀鬆平常的土壤,是在極寒地帶才會出現晶鐵壤。
這種土壤可以彙集天地靈氣,並且讓它往上蔓延,這土壤堅硬如鐵,換作是一般的植物,絕對是無法生長的,可這鐵檀木卻是個例外。
無論哪一方麵,都完全符合這晶鐵壤的要求。
他們就像是天造地合的一對,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鐵檀木稀有至極,能找到一塊都是上天賜運。
“算你識貨,這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把它給偷出來的呢!”公孫潔裝傻的一本正經的。
“的確是真的鐵檀木……”徐喙盯著那塊地檀木令牌,佯裝自己垂涎萬分。
“這東西可不能給你!給你了,我的爹爹一定會把我打死的!”公孫潔死死地攥住地檀木令牌,一副毫不妥協,絕不鬆手的樣子。
“我沒有想要拿你的地檀木令牌,我隻是想說,有勞姑娘你了。”徐喙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