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呢婆婆。”
蘇檀可愛的癟了癟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徐喙無奈的笑了一下,看著蘇檀那副幽幽的盯著他的的樣子,隻有盡快的把話題轉移開來。
“這位婆婆,請問您是?”徐喙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我啊,就是在這書館管書老太婆一個。”老婆婆說,“你如果實在想知道的話,可以叫我月婆婆。”
說著,月婆婆走上前一步,微微的探出頭去,看樣子是在示意那本吟遊決。
“月婆婆難道對這吟遊決有所研究?”徐喙眼中微微一亮。
就在剛剛,翻閱過五行之術的徐喙,已經發現了一個關鍵的問題。
那五行之術,學習的難度低的卑微,若是沒有權氣支持,那麼將會隻是一道市井小販們的表演節目,供給一些可笑的無聊百姓作茶餘飯後的觀賞。
而如果要想使這五行之術,變成真正的殺傷性武器,僅僅隻有一星半點的權氣,是遠遠不夠的。
這吟遊決,也是一個不錯的途徑,徐喙可不想就這麼白白的放棄掉。
“你這小後生,哪有這樣子問的?你月婆婆好歹也是一個女兒身。”月婆婆雖然嘴上那麼說,但是看起來似乎並不介意。
她微微的抬了抬自己的拐杖,一股強悍無比的權氣氣場,籠罩在了徐喙的身旁。
那氣場有著一種白蓮花的淡雅,但是卻有著刀鋒一般的淩厲。
蘇檀瞪大了眼睛,將眼神轉到月婆婆這邊。
她自出生開始就對權氣有種獨特的感知,雖說她不知道權氣該如何三六九等的劃分,但是判定孰強孰弱還是可以做到的。
月婆婆,那僅僅是若有若無的舉手投足間的氣勢,就已經強過徐喙千倍百倍。
“請前輩指教!”徐喙微微低頭,把那一本吟遊決遞了上去。
月婆婆接過吟遊決,眯著的眼睛微微的睜開了一些,“小後生,來我這權法書館,可沒有多少人敢來選這本書的。”
“這是為何?”徐喙疑惑,“晚輩剛剛將這本書粗略地都翻閱了一遍,這吟遊決,實則並不是全都是男女雙修之法,而是還有著陰陽互噬之法。”
“那你可知道這陰陽互噬之法,是為何物?”月婆婆問道。
“晚輩不知。”徐喙隻得坦誠相待。
“陰陽互噬之法,說的淺顯易懂一些,就是將白與黑混合在一起,但即使是混和在一起,你也看出它白中有黑,黑中有白。”月婆婆婆說。
這一次徐喙是真的糊塗了。
“這如何能夠做到?黑不容白,白不容黑,它們倆本就不可能可以安逸的在一起。”徐喙不自覺的撓了撓頭。
“你說的沒錯。”月婆婆笑了笑,“但若是你有能力,可以將這兩種極端的東西和諧的混合在一起,說明你對權氣的掌握能力已經是非常的高了。”
“所以這東西,考驗的是你對權氣的掌握能力,還是,必須萬無一失的掌握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