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好熱……好熱……
公孫潔秀眉顰蹙,額頭上不斷冒出的一顆顆豆大的冷汗。
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徐喙的那一股權氣對他的身體的侵略性越來越強,甚至開始漫向她的全身。
徐喙也在極力的抑製那一股權氣的侵略。
他有些知道原因,因為公孫潔的身上,單純的流動的都是人類的血。
而他徐喙,身上流動的,是擒族最為精純的獸性之血。
“徐虎...徐虎...”公孫潔似是半夢半醒的嬌吟著,“我快撐不住了,真..真的快要撐不住了!”
此話一出,徐喙可以明顯的感受到了公孫潔身上的權氣開始無規律的不停亂竄,或許是思緒的散亂,或許是氣息的不足。
“看來你的權氣基底,比我想象中的還要不穩。”徐喙甩了甩腦袋,“我會繼續往你的體內注入權氣,這一次,你一定要一鼓作氣,將這兩股氣給分開,不然的話,我也幫不了你了。”
“這……好吧……”
公孫潔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隻得咬著牙點了點頭。
她繼續接受著徐喙源源不斷為他供給的權氣,身上的白色輕衣開始無風自動。
撐住……我要撐住……我才不能讓這個家夥看著我的笑話!
公孫潔那麼想著,頓時,覺得自己的周身變得清涼起來。
散落在地上的,是一地的白色碎布。
“怎麼回事!”徐喙瞧見那眼前無盡的春光,頓時心神大亂。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她有點猝不及防。
“你……你流氓!閉上眼睛!”公孫潔連忙想遮住自己羞人的部位,可是手被徐喙牢牢的定住,動彈不得。
徐喙沒有什麼大的反應。
隻是瞬間收起了自己左手部位的權氣,再舉起自己的左手,毫不猶豫的封住了自己額頭上的盲脈。
“別分心!”徐喙再次將權氣凝聚於自己的左手,再次為公孫潔供氣。
公孫潔死命的盯著徐喙的那對原本淩厲無比的眼睛逐漸的變得渙散,心裏的那根弦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他是個笨蛋嗎?這樣子無異於自毀前途!”公孫潔這樣想著,同時還帶著一些內疚。
她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種內疚的感覺了。
曾經的她那麼頑劣不堪,調皮搗蛋,無論是曾經在公孫探的石碗裏放石子,搞的公孫探自那之後再也不敢用石碗吃飯,或是在公孫泉的權法書上畫烏龜,讓公孫泉在此之後的日子天天找她的麻煩,幾經周折後導致公孫潔又被禁足好幾天,讓公孫探丟盡顏麵,並且聲稱以後再也不認她這個女兒這一類事。
而這些,都沒有讓的她,像是此時這般內疚。
“徐虎……你……”公孫潔剛欲開口。
“別分心!”
徐喙用他毫無波動的語氣,對著公孫潔再次說道。
公孫潔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驚到了,不知怎麼鬼使神差的,竟就那麼乖乖的維持著現有的動作,一動不動,繼續分割著陰陽兩氣。
轟!
一聲貫徹整個修煉室的巨響,似驚雷一般拔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