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虎,你果真與眾不同。”公孫探道,“小小年紀,就那麼唯利是圖,張狂不羈,倒是和我兒時有些相像。”
公孫探麵露神往,像是回到了很久遠以前,那時的他,還是個白衣怒馬的不羈青年,麵世無畏,在高高的山崖上對整個宗門宣戰也是絲毫不懼,而如今,他竟要把最後的希望寄托在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身上,來對付與自己朝夕相處那麼多年的家人,他沒有了與他們魚死網破的覺悟,因為他還有太多要守護的東西,短短二十多年,竟頹唐於此,想想,還真是可笑。
徐喙聽公孫探這口氣,倒有點不忍心下手狠宰了,當即單膝下跪,雙手抱拳,字正腔圓的開口。
“希望您多多包涵,徐虎不是想要張狂,隻是不得不張狂。”
徐喙此話,說的頗為無奈,自己隻有這樣才能留在公孫家,離開公孫探的庇護,他根本扛不住公孫泉洶湧的報複,想至這兒,徐喙心頭一定,當即單膝下跪,對公孫探行了師徒跪拜之禮,又敬了茶,做完了許多繁瑣之事後,公孫探心情愉悅,撫了撫胡子,對徐喙讚許一眼,決定先給徐喙一些甜頭嚐嚐。
他遞上了一顆靈珠,靈珠閃耀著忽藍忽紫的光,在空中緩緩轉動。
珠身在轉動時變得透明,呈現出星光一樣的顏色,絢爛無比。
而在珠身上頭,是是絲線般的權氣,是靈氣的氣息。
“這為師徒玉,以師徒雙方的權氣凝結,每個人的權氣都有所不同,所以,這樣子凝聚的一顆師徒玉,是獨一無二的。”公孫探道,“它可以保你,在這公孫府,在書館,甚至在整個尨都,所有人都可以知道,你是我公孫探的弟子。”
徐喙心中微震,深吸一口氣,把手伸向那顆珠子,一把將它攥在手裏,那珠子溫溫的,有一股很舒服的權氣絲在他經脈在蔓延。
“等那權氣絲蔓延你整個身體之時,這珠子會融入你的身體裏,平時它不會顯露,而到關鍵時刻,它能夠保你一命,替你擋住一次爭楚境五層之下的致命攻擊,這,也算是我作為你的師傅,送給你的第一個見麵禮。”
公孫探話罷,徐喙眼中閃出異光,捧著珠子動都不動,權氣時而狂暴,時而平靜,而且有時還會發出奇怪的動靜,越到後頭,動靜就越大,直至快要結束之時,它競直接支配了徐喙的身體,操控徐喙的手往他臉上使勁的抽著嘴巴。
“停手!停手!”
啪啪啪!
又是三個響亮的耳光,把徐喙抽的沒了脾氣,他兩頰通紅,腫的像個豬頭一般,隻有不停的哀嚎著,可越嚎,似乎就被打得越用力,最後打到奄奄一息之時,他把目光投向公孫探,可公孫探卻在悠閑的喝茶,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師傅!這玉為什麼還不救我!”徐喙都喊破音了,可公孫探卻還是剛剛那副模樣,慢慢的抿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道。
“它當然不會救你,這是一個過程,一個讓你全身受到攻擊之後升起保護機製的過程,它會先對你的身體進行試探性的攻擊,每一次攻擊,都會在被攻擊的部位留下一個記憶,當你的全身都被它留下記憶之時,就是你完成契約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