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女生宿舍樓樓頂上,向四周俯瞰整個學校。雖然這個樓隻有五層高,但是還是能看見不少地方。當望向學校東北角的時候,我感覺那片黑暗當中好像有一個人存在。似有似無,有一個能量體隱藏在那個區域。我看了一下,那裏好像是學校的圖書館和大禮堂的所在地。
這時我的耳機裏傳來沈韻文的呼叫聲,她說:“喂,老大。你半夜三更跑到我們女生宿舍,來偷窺是不是?”
我汗,說:“我問保衛科長,說你們宿舍今晚隻有二個人在。但是在耳機裏聽,你們那裏有三個人,我以為另一個是鬼,就跑過來看一下。誰知道你們同學半夜不睡覺,站在窗簾後麵幹什麼呢?”
沈韻文說:“她每晚這個時候,都是要練功的。她是武術世家,功夫很不錯的。”
我暈,什麼事都能讓我碰上。
我說:“好了,你們快睡覺吧。我們會保護好你們安全的。”
沈韻文說:“老大,下回你來時通知我一聲。不然,沒見到鬼,也可能被你嚇死。”
真是太沒麵子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我沒有和保衛科長劉岩他們說。
等到下麵的燈陸續都關了,我悄悄飛了下來。找到躲在樹上的朱建強。
他在通話機裏,都聽清是怎麼回事了。看到了,眼睛裏充滿了嘲笑的神色。
我也沒心情和他解釋了,說:“建強,我感覺東北角好像有什麼東西隱藏在那。咱們先去找半眉道長和果果他們,然後一起去那裏看看。
朱建強說:“好。”
我們兩個人來到主樓前麵,半眉道長擺法壇的地方。但是到了那裏一看,發現半眉道長和艾果果他們兩人都不在。怎麼回事,我心裏一驚。看了朱建強一眼。
朱建強也是很緊張,急忙用通話機呼叫艾果果。
朱建強對著耳麥說:“果果,你們在哪?聽到請回話,聽到請回話……”呼叫了三回,還是沒有人應答。
我的心涼了半截,該不會真發生什麼不測了吧?
當我們兩個人驚疑不定,處變大驚的時候,通話機裏終於傳來果果的聲音。
她說:“你們兩個跑哪裏去了?半眉道長醉倒了,我把他扶回保安室。你們快過來吧。保安室這裏出事了。”
剛鬆了一口氣,心又提了起來。保安室出了什麼事呢?
我們兩個人又屁顛屁顛跑回保安室,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被調動得很曆害的樣子呢?
當我們走進保安室,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裏麵十幾個保安加上保衛科長全都暈了過去,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被人擊昏的。有的人頭上還有血滲出來。而監視器的屏幕全被擊碎了。整個保安室被打鬥撞得一片狼籍。
艾果果站在保安室裏,是唯一一個能站起來的人。
我說:“果果你呼叫總部,建強你和我先幫他們包紮一下,不要讓他們流血過多。”
艾果果把通話機調好,開始呼叫總部。但是呼叫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得到回應。我邊幫地上的保安包紮傷口,邊對艾果果說:“試一下有線電話。”
我和朱建強很快就把保安身上的傷口處理了。他們全都是被擊中頭部,而且是一擊就暈倒了。到底是誰做的這麼幹淨利索,難道這背後有一個絕頂的武功高手?隻有保衛科長利岩頭上的傷和別的保安不一樣,他是傷在前麵,腫了一大塊。好在沒有人傷勢太嚴重,需要急救。
艾果果把座機電話遞給我,讓我聽一下。我拿過來一聽,發現電話線被剪斷了。怎麼辦?這些保安都需要送到醫院搶救。但是電話打不通,怎麼處理呢?
我看了一眼醉倒的半眉道長,問果果說:“他是怎麼醉倒的。”
艾果果說:“他畫完符,然後喝了一口自己葫蘆裏的酒以後,就醉倒了。”
我拿起他的酒葫蘆,聞了一下,感覺酒裏好像有一絲甜味,難道說裏麵有蜂蜜嗎?
我的頭越來越大。現在怎麼辦?
我看了看朱建強,又看了看艾果果,他們倒是一副不歸我管的事,我不煩的神情望著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說:“既然保安被人襲擊,就說明這背後應該是有一個人,而不是一個鬼。所以我們應該放下對鬼的恐懼,盡快把這件事背後的人揪出來。建強你覺得保安他們有沒有人有生命危險?”
朱建強說:“我仔細看了每個人的傷口,都不是致命傷。”
我接著說:“我們需要一個人出去聯係總部,順便把救護車叫來。果果你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