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後來呢?誰救了你們?”
盧花說:“後來他走了,他毀掉我的雙腿以後。他就走了。不知道為什麼。”
我輕輕呼出了一口氣說:“好險!後來你們是怎麼加入‘特行’的呢?”
盧花把臉上的淚花擦掉,然後說:“後來我才知道我爸爸其實是‘特行’派去加入‘TG’的臥底。”
事情的複雜性往往是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的。隻是不知道那個人,知不知道自己完全是殺錯了人。想到他痛苦的經曆,我就覺得生命對於他來說,太沉重了。表象很沉重,真相更痛苦。
我說:“如果下次你遇到那個人,試著原諒他吧。”
盧*中生出很大的反感,說:“為什麼要原諒他?他應該要為他做出的事,得到應用的懲罰。”
我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我表達了自己意見,但是我真的沒有權力要求別人怎麼來處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矛盾。
第五區的辦公大樓終於到了。盧夢從大樓裏正好走出來,後麵跟著烏雲和姚晶。
我把盧花的輪椅交到盧夢手裏,說:“我的任務完成了,再見各位。”
姚晶小聲在後麵說:“這家夥來幹什麼?是不是來偷咱們裝備的?”
我靠,我當免費的搬運工,還要被人懷疑是賊,真是太沒天理了。
盧花說:“他幫我搬回來的。”
盧夢說:“姐你怎麼眼睛紅紅的,是不是哭過?喂!你是不是欺負我姐了?”
和諧、和諧……我在心裏不斷告誡自己,要為和諧社會做出應有的貢獻。
我心平氣和地說:“你姐向我告白,我狠心的拒絕了她,所以她就哭了。”
盧夢說:“你說什麼?你敢拒絕她?找死。”說完擼袖子,就要上前來抽我。
盧花聽了我的話,則哈哈大笑起來,她捂著肚子說:“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哈哈……笑死我了。”
盧夢被她姐這麼一笑,給搞蒙了。
我說:“好了。我也要回去看看我們今年的新裝備,雖然沒你們多,但是說不定也有一些明年能打敗你們的製勝法寶。我得回去好好找找看。”
烏雲說:“你這個人嘴怎麼這麼賤啊?”
姚晶說:“用不用我借你顯微鏡,讓你回去找到細胞壁,看有沒有適合你躲藏在裏麵的裝備啊?”
我靠,跟我比嘴賤。
我說:“上次輸得不服氣,這次到是心服口服,還是你們的嘴比較賤啊!”
姚晶聽完臉都綠了,烏雲本來就黑的臉則變紫了。
盧花則說:“別吵了,他是幫我搬東西過來的,又不是專門來和你們倆吵架的。”
盧夢拉了拉她姐的手說:“姐,你該不是真向他表白過吧?”
盧花說:“你別聽他胡說八道。沒有的事。你看他有哪一點值得我向他表白?”
盧夢鬆了一口氣說:“我就說,姐你的眼光也不會這麼差嗎!”
我靠,我很差嗎?
我笑著說:“你姐姐不表白,你可以表白啊!你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啊?”
盧夢突然很嫵媚地衝著我笑了一下,然後把頭向我靠過來,我的心都跟著顫抖了一下。該不會是傳說中的投懷送抱吧?但是她卻大喊一聲:“你去死吧!”
接著她的腳不知在什麼時候,猛地向我下麵踢了過去。看來勢,是沒打算讓我擁有下一代啊!
不過幸好我早做好準備。順著她的一腳,我整個人飛到空中去。險險沒有被她踢中。
飛了三層樓高以後,我覺得安全了一點,在上麵笑著說:“怎麼樣?爺會飛,你沒轍了吧!哈哈……”
突然感覺四周能量不對,我急忙把最強力場護盾祭出來。
就看見烏雲手中,一陣電閃雷鳴。巨大能量從四麵八方向我聚集過來,全部擊中我的力場護盾。一陣氣血翻騰,真不好受。這家夥的自然天候的攻擊,擅長把當下大自然中,已經存在的各種潛在的能量集中釋入出來。我也不知道他還能放出多少來。我又飛高了兩層,離他們遠一點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