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讓我心亂如麻,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何況她還是我的女神。
我努力的回想昨晚的一絲片段,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昨晚已經醉的失憶了。
失憶了?
對啊,我他麼都喝失憶了,那肯定是沒有發生啊。
在北方把喝醉到失憶的程度,叫做“斷片兒”,人喝醉了有三種程度,第一種程度是微醉的狀態,也是最容易意亂情迷的狀態,一夜風流往往都發生在這種狀態下,由於輕度的酒精具有麻痹作用,會不知不覺中撩起人的欲望,你的小兄弟會精神百倍。第二種程度是半醉半醒,這個時候人會胡話連篇意識混亂,躺在床上就想睡覺。而第三種情況,就是斷片兒,醉到斷片兒,不光是完全記不起來昨晚的事,這種情況,你的小兄弟是根本抬不起頭的,大量酒精已經過度的麻痹了神經係統,各個器官都處於抑製狀態,你有那方麵的想法,也沒這個能力了。
我昨天晚上就是最嚴重的斷片兒狀態,就算我和戴安妮兩人因為意亂情迷,跟我回了家,我也根本沒能力做那些事。
“學姐,其實昨天晚上,我們倆應該什麼都沒做。”
“你什麼意思啊?我不想聽你解釋!”
她以為我是得了便宜賣乖,飽含淚花的眼睛,帶著一股恨意。
我恢複理智一臉鎮定,科學的向她解釋了男人在斷片兒情況下的身體狀態。
“男人喝醉了,真的會。。。那樣嗎?”
聽完我的解釋,她終於不哭了,半信半疑的問我。
“學姐,你是第一次吧。”
我厚著臉皮試問道。
剛才戴安妮絕望的痛哭,失魂落魄的眼神,完全是一副失身少女的狀體。
“我連男朋友都沒有過!你說是不是!”
她回我一記憤恨的眼神。
“那你看看傳單上有沒有血。”
我拿出了最後的證據。
其實常年練舞蹈的人,那層膜很可能會撕裂,第一次未必會留紅,我覺得戴安妮就算不知道,也會聽說過,我沒敢先說出來,是怕說服力不夠。
果然戴安妮聽完我的話之後,如驚醒一般,仔細檢查了床單的每個角落,確定沒有血跡之後,她依然不罷休,盤問了我好半天關於斷片兒狀態的真假。
看來女神也知道練舞蹈有可能會撕裂的事,她也不確定昨晚的真相,幸好我先說出了關鍵證據,以示清白。
“那。。。那我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她用被子裹住自己,臉蛋紅紅,雖然確定了昨晚沒發生那一步,但兩人坦誠相見就不好解釋了。
“學姐,你是不是有裸睡的習慣,有可能是你自己。。。”
“滾!臭流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她恢複了女神的本色,這一句流氓叫的我心裏舒坦。
走出房間,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隻是一場烏龍。
我掏出手機給小胖打個電話,他還沒睡醒呢,接電話的聲音含糊不清。
“胖子,昨晚晚上我喝多了,誰送我回家的。”
小胖昨晚沒喝醉,他一定記得昨晚的經過。
“你可別提了,昨晚走的時候,你和學姐抱在一起,拉都拉不開,我們幾個也喝迷糊了,沒力氣管你倆了,後來就看見你倆上了一輛出租車走了。”他含糊的聲音越說越清晰,最後突然大喊了一句:“臥槽!火爐哥,你不會是和學姐開房了吧!”
“你想多了,睡你的覺吧。”
我掛了電話,頭疼的厲害,昨晚的洋酒不會是假的吧。
這就是我和女神的第四次相遇。
嗬嗬,我發現這幾次奇葩的相遇,女神在我麵前,衣服是一次比一次少!這次幹脆坦誠相待了!
那下一次是不是該深度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