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語被說的小臉俏紅,既害羞又無奈,她老師總是這樣,冷不丁就不正經一下,倒是讓她覺得跟一個人有幾分相似,她心裏突然泛起了疑問,可她不敢問出口,她要為了他遵守約定。
在思考間,付清絕已經對著前台揮手,夏心語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
“小暖哥,那邊有人叫你,應該是夏心語找你吧。”
正吃著炒飯呢,萱萱的話讓我手裏的筷子一抖,我抬頭看見坐在窗邊的付清絕正一臉微笑的示意我過去,而對麵的夏心語臉色尷尬,甚至有幾分緋紅。
臥槽,真是衝我來的?
既然夏心語遵守了約定,那她跟付清絕說了什麼,都來咖啡店找我了,我心裏一時間有點慌。
哎,該來的躲不過,躲不過的,都是機緣。
逃不過沈玲玉的加班,也沒躲過和夏心語老師的見麵,這個周末,似乎有點身不由己啊。
我穩了穩慌亂不安的情緒,走到兩人麵前,禮貌的握手,付清絕眼裏的驚訝一閃而過,讓人覺察不出,隨後示意我坐下,我坐在了夏心語身邊,心裏卻難以平靜。
這麼多年他還是那樣,看不出變化,麵如冠玉溫文爾雅,皮膚細膩的不似中年人,隻有眼角的皺紋說明了歲月的痕跡,眉宇間透著玉樹臨風的瀟灑,可以想象,他年輕的時候也是風流不羈,遍地是紅顏,卻為了鳳凰而淡出江湖,做一對不羨神仙的眷侶。
“付清絕,心語的老師。”
“沒想到心語的老師是聞名全國的琴藝大師,久仰久仰,林小暖,心語的朋友。”
我們兩人客氣的介紹道。
“林小暖,我教了心語這麼多年,她可是第一次在我麵前提起別的男孩。”他一開口似乎就說明了來意,他就是衝我來的。
“我平時沒什麼朋友,隻有你一個,所以我老師想見見你。”夏心語小聲跟我解釋著,隻不過她語氣有些不自然。
而我因為心裏還有點慌,沒注意那些,隻是觀察著付清絕的表情和語氣。
“心語性格安靜,能成為她的朋友是我的榮幸。”我客氣了一句。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付清絕像長輩似的關心,他喝了口咖啡,手指修長溫潤,一看就是非常注意保護雙手。
怎麼認識的?也許就是那次偷聽她彈琴認識的,而真正的相識恐怕說不清了,我和她在一次一次比試中,越來越了解對方,而兩人的關係也從之前的互有防範,變成了朋友相交,留下了信任。
我說了一個送外賣聽琴的相遇,付清絕聽完臉色難掩向往,也許他和鳳凰的相遇,也是一次美妙的邂逅吧。
夏心語也在微笑著,似乎也在回憶,我才注意到,她今天還畫了淡妝,精致的瓜子臉看起來更迷人。
付清絕的心情似乎不錯,之後他跟我聊了很多夏心語練琴的趣事,我一直點頭微笑,不想多說話。
隨後他出去接了一個電話,如我所料,他來A市是有公事,而且應該是儒門的事。
何秋鴻一死,儒門還會派誰來?琴聖我覺得不太可能,他來也許就是一次交涉,何秋鴻是書聖的徒弟,也不會是書聖的人再來,那會是誰?
“沒想到你的老師是付清絕。”
“關於你,我真的什麼都沒跟他講過,隻是說你是我朋友,是老師想來見,別怪我好嗎。”她臉色帶著歉意,因為我不想見她老師,可還是被找上來,不過琴聖應該是順路而來,他沒看出我什麼。
“我相信你。”我對她認真的點點頭。
付清絕接完電話,便打算離開,他跟我打趣的說道:“我不常在A市,你可別欺負我這小徒弟。”
我笑著點點頭,跟兩人告別。
而付清絕走到門外之後,自言自語道:“他練過琴,練過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