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聖海孤兒院的事情,想跟我們說說嗎?或者我來說說,關於我們查到的事情!”寧冰一步不退的說道。
對於寧冰的步步緊逼,嚴白梅原本淡定的臉上,難得的多了一絲緊張感,雙手呈塔狀交疊在一起,似有祈禱之意。
“關於聖海孤兒院,我們也是查到了不少東西,雖然孤兒院在五年前已經關閉,但其中的資料卻並沒有消失,不是嗎?”寧冰笑著道。
聽到寧冰的話,嚴白梅抬起了眼睛,正對上寧冰雙眸,其中的朦朧之色帶著一絲不真切。
“無論你們查到什麼,都與我無關,我是從聖海孤兒院出來的沒錯,但這件事情與你們調查的所謂謀殺案沒有關係,要想讓我說,請給個理由!”
本以為嚴白梅會和盤托出的寧冰一愣,麵上忽然笑了,這個嚴白梅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說沒關係就真的沒關係嗎?關於成峰國際貿易有限公司,與你們的淵源可不小,我可以理解為,你們想要報複他們,所以犯下了這些殺人案嗎?”寧冰忽然說道。
然而聽到寧冰的話,嚴白梅臉上卻是突然生出一抹冷笑神色,雙手交疊的塔狀手忽然鬆開了,麵上恢複了以往的正色,誠然道:
“你知道嗎?你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這麼說,我可以告你誹謗的,你不想收律師信,就請注意你的言辭!”
寧冰笑了笑,和仇晟對視一眼,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樣,這才說道:“有沒有證據不是你說了算,現如今雖然我們查到的是間接證據,不過主要證據應該馬上就能夠出現了。”
嚴白梅聽著寧冰的話,麵上神色卻並不在意,右手攏了攏頭發,背到了耳後,隨意道:“那就等你們有證據再說吧,我的時間很寶貴的,可以走了嗎?”
寧冰目光帶著一抹微妙,給仇晟使了個眼色,仇晟打開了麵前的檔案放在嚴白梅麵前,開口道:“如果關於那個案子沒什麼好說的,那這個案子呢?你可是當事人!”
嚴白梅本來已經恢複正常的臉色再次有了變化,拿著檔案的手有些微顫抖,不過轉瞬就恢複了正常。
“關於這場失蹤案,是將你們五個人聯係在一起的源頭,之後五個人同時進入一家孤兒院,又同時不記得所有事情,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寧冰抽回了嚴白梅手中的檔案,隨意翻看說道。
嚴白梅手中一空,手掌在半空中愣了一下,這才放在了桌上,喉頭動了動,看向寧冰二人說道:“檔案中已經寫得很清楚,關於那些事情,我根本不記得了!”
“哪些事情?檔案中根本沒有你們的口供啊,可以現在重新說一說嗎?”寧冰直接翻到了下一頁,是一片空白,當然不是真的沒有,而是讓仇晟提前抽出來了。
嚴白梅看著空白的檔案愣了一下,眼神有些閃爍,這才說道:“還有什麼,不就是誰將我們帶過去的,然後中途發生過什麼嗎?我當時說過,我都不記得了!”
寧冰眼神似笑非笑的看了嚴白梅一眼,將手中那份記錄口供的檔案重新放了回去,咄咄逼人道:“你的記憶明明沒有問題,我想當時應該是你故意不說吧,就和現在一樣,不是嗎?”
吞了口口水,麵對寧冰的質問,嚴白梅的眼神依舊淡定,鎮定自若道:“我說過忘記了就是忘記了,忘記了的事情該怎麼說,更何況這件案子不該是你們查吧!”
嚴白梅似乎是開始轉守為攻,寧冰卻照樣給推了回去——“隻要是沒破的案子,我們都可以查,怎麼,你是害怕我們翻查這件案子嗎?”
“當然不是,我們五個人被父母拋棄,之後同住孤兒院,就已經決定,不再聯係以往的一切。”嚴白梅的身子有一瞬的放鬆說道。
“你終於承認你們五個人是認識的嗎?”寧冰好奇說道。
嚴白梅一愣,麵上現出一抹苦笑,搖頭道:“你們不是已經查到了嗎?我們五個人在聖海孤兒院的資料,我想這就沒有必要隱瞞了吧!”
“是嗎?那其他的事情,還需要繼續隱瞞嗎?”寧冰對上嚴白梅雙眼說道。
嚴白梅卻並不在意,收起臉上笑容,鄭重道:“我說過,忘記了就是忘記了,你問我多少遍,我都是這個答案。”
“當時你是年紀最大的吧,報告上寫的是八歲,不過按照出生日期來算,應該隻有七歲半!”寧冰自顧自說著。
嚴白梅揚頭道:“那又怎樣?和案子有什麼關係?”
寧冰繼續道:“你知道我們是在哪裏找到你們資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