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早上給我發過信息,說是在家休息,考慮一下我說的事情,覺得自己給我的壓力太大了。”楊曼莎遞過去自己手機說道。
吳艾可兩人看了一眼,言辭懇切,似乎是真的在乞求楊曼莎的原諒,難以想象一個大少爺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一步。
“我們去看看,如果有消息和你聯係!”吳艾可點頭道,正要離開,張一凡忽然問道楊曼莎:“你有黃粱的照片嗎?”
“哦,有!”楊曼莎給張一凡發過去一張兩人的合照,上麵的黃粱一臉溫柔,確實是對楊曼莎一往情深,單從照片都能夠看出來。
“你做什麼?不會是看上這個楊曼莎,想和黃大少爭一爭吧!”吳艾可上去電梯,調笑張一凡道。
張一凡頭也不抬的說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看這個!”
張一凡說著,把手裏的視頻給吳艾可看,吳艾可愣了一下,這是當時酒吧門口的視頻。
在楊曼莎進去酒吧十分鍾後,黃粱也是從門口進去了,不過並不是去往楊曼莎的身邊,而是特意選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似乎是為了監視楊曼莎,又不想被她發現。
看來楊曼莎說這個男朋友控製欲強,倒是真的沒有說錯,隻是那封道歉短信又寫的情真意切,如果楊曼莎真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而他又知道,還怎麼會接受楊曼莎。
“如果凶手真的是這個男人,我估計他是有毛病,楊曼莎還是早點兒離開他的好!”吳艾可嘀咕說道。
張一凡笑笑道:“離開了可能也拯救不了,寧冰的事情不就是例子嗎?”
吳艾可沉默了一下,顯然寧冰當時遇襲案件背後的真相,她是知道的。
氣氛帶著幾分沉默,吳艾可在下了電梯後,一直在看視頻,快進到11點半的時候吧,黃粱忽然從座位上消失了。
再看門口的監控,黃粱似乎是接到了一個電話,然後就出去了酒吧,監控攝像頭的角度可以拍到街對麵的櫥窗,證明黃粱上車之後就離開了,之後也並沒有回來。
“看來凶手可能不是黃粱了!”張一凡看到這一幕開口道,順便發動了車子,往黃粱的地址過去。
吳艾可癟了癟嘴道:“也不一定啊,說不定這個黃粱隻是一個幌子,轉一圈兒到了酒吧後麵埋伏等著,那裏又沒有監控。”
對於吳艾可的強詞奪理隻是笑了笑,張一凡開快了幾分,這裏距離黃粱別墅大概是半小時路程。
表明身份,門口的保安才放人進去了,指明了方向,張一凡拐彎進去。
下車按門鈴,一氣嗬成,聽到裏麵有犬吠聲,開門一看,有一隻金毛,正搖頭晃腦的跟在黃粱身後,繞著黃粱的腳邊走。
“不好意思,你們是?”黃粱穿著居家服,似乎是真的和短信說的一樣,今天在家休息,好好思考楊曼莎的事情。
吳艾可兩人拿出來證件道:“不好意思黃先生,我們是西九龍重案組,可以進去說話嗎?”
“重案組?”黃粱明顯是愣了一下,不過還是讓開來道:“請進來說吧!”
把金毛喚著坐在地上,兩人這才跟著進去了,別墅裏似乎隻有黃粱一個人。
“家裏隻有綠茶和紅茶,兩位要哪一種?”黃粱拿出來茶包問道。
“綠茶……”吳艾可和張一凡幾乎是異口同聲說道。
黃粱笑了笑道:“我也喜歡綠茶,不過我女朋友喜歡紅茶,所以家裏都會多備一份。”
“對了,你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黃粱端著兩杯茶過來,之後坐在了對麵問道。
吳艾可沒有多說,隻是問道:“我想問問昨晚上黃先生是不是在渡口酒吧。”
“是,昨晚上我是去那裏坐了一會兒,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黃粱疑惑問道,似乎還不知道李彥龍案件的事情。
吳艾可繼續道:“其實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們在酒吧的後巷發現一具屍體,證實是凶殺案件,所以昨晚上所有酒吧的人,我們都需要詢問一份不在場證明,時間是大概1點到2點之間,請問黃先生你在哪裏?”
“我記得我接到了我爸的電話,他跟我說新酒店的設計圖有問題,讓我馬上去改,我就從酒吧走了……”黃粱想了想,翻出來手機繼續道:“是十一點半左右,我離開的酒吧,後麵的事情應該和我沒什麼關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