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子完全不相信,他看向老蕭指的地方:“沒有啊!我怎麼看不見?”
“你不會真成黑瞎子了吧?難不成真的被照瞎了?”現在我已經完全肯定那影子絕對是一個活物,即便不是蛇,也是鰻魚這些長條狀的。
“你們也看見了?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老蕭往後退,半跪著身子,那動作分明就是方便逃跑的。
黑貓子有些慌了,腳底下也開始不自覺地往後退。
梁爺和他帶來的年輕人則完全不怕,他們站在我麵前,一人手上握著一把刀。梁爺招呼他們回來:“我是你們真是,區區一條蟒蛇而已,交給我們!”
我拉住正要出發的梁爺:“不要去,它現在在水裏,對我們也構不成威脅,隻要它不上岸,咱們也不要節外生枝。”
“是啊。”那個年輕人接話,“一條蟒蛇是沒什麼,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那些蜻蜓蠱到底走了沒有,要是還沒走,我們這麼冒裏冒失地去宰了那蟒蛇,血腥味把那些蜻蜓蠱招來了,可就麻煩了!”
“小孟,瞧你那烏鴉嘴,那蛇上來了!”老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抽出了他的刀,準備和那正朝著我們爬過來的蟒蛇決一死戰。
那蛇可真的大!兩隻眼睛跟大紅燈籠似的,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看。那蛇頭足有卡車頭那麼大,蛇嘴裏不斷吐出的蛇信子,就像它嘴裏還藏著一條赤鏈蛇。
“記住,打蛇打七寸!”梁爺讓年輕人和黑貓子留下照看我,梁爺他自己則握著刀衝了上去。
“打七寸!”梁爺大喊。
“我知道!”老蕭握住自己的刀,也開始往前衝,“咱年輕的時候,遇到的蛇還有比這大的!”
話音未落,隻見那影子突然鑽出水麵,一下子站起來兩米多高,老蕭嚇得魂都飛了,扔下刀就跑。
“我的媽呀!什麼東西!”老蕭一邊跑一邊喊。
“你們誰帶槍了?咱們直接打它七寸!”梁爺大喊。
“沒有,槍隻有許斌和昆哥身上有!”我喊著,心想:要是他倆有一個人在,朝著那蛇的七寸來一槍,那不就完事了!
“砰”!
隻覺得耳膜一震,一道火蛇飛了出去,接著就是那蛇慘叫一聲。
“對不起,我來晚了!”許斌喘著氣,看來他是跑來的。
昆哥也不知道從哪突然冒了出來:“誒,孟隊,你們在這裏啊!可算找死我了!”
“你們看到土行孫了嗎?”我問許斌,其實我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了,這句話,隻是一個實驗。
果不其然!隻見那土行孫突然從地下爬起來:“我在這好久了,你終於想起我了!”
“這裏不對勁!”我確認了之後,對著大夥喊,“這裏似乎是我想什麼,那就能實現!”
“怪不得會出來那麼大的蛇!”老蕭啐了一口吐沫。
“哈哈哈!”昆哥突然朗聲大笑起來,我們都轉身看向他,他接著說:“既然你們都發現了,我也就不賣關子了,走,咱們回去!”
話音未落,我們就已經回到了吃流火宴的大堂裏。
我不敢相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一切就跟做夢一樣。
“啪啪”的鼓掌聲音從門外傳來:“好小子,我是時候把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傳給你了!”
說完,老爺子從門口走了進來:“其實,溫家祖墓根本就不存在,這一切都是阿昆幻想出來的,目的就是想試試看你的本事。阿昆!”
說完,老爺子給昆哥做了一個手勢,昆哥心領神會,從衣服內膽裏掏出了一枚玉蟬,和我們之前帶出來的那個非常相似,不過這蟬,通體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