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身為平行局總武長的天坤,向零界平城的最高權力裁決局申請全隊平行熾城的請求。然而得到的答案是不允許,因為如果這樣做零界就會處於不設防狀態。這時如果無界大舉進犯,那麼零界的後果將不堪設想。可是天坤也有自己的立場,就算全部人馬出動,也隻是將傷亡減低到最小,同樣無法一下子將影魁全部消滅,這個道理他心裏很清楚。但是即便這樣,如果不全出動,那麼熾城的老百姓將遭到大屠殺。
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的一個原因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鶯已經私自追到熾城去了。可悲的是,鶯的死訊也接踵而來。鶯在天坤心中的位置非常重要,因為鶯是天坤在平城流離街的兒時夥伴。
當時還很小的天坤一個人在流離街中生存,這裏是平城最下等的地方,到處都是窮人,為了生存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平城中的零警也無法將罪犯全部羈押,畢竟這是一座城,有些事情以人力是無法完美解決的。就這樣天坤每一天都努力掙紮著活下去,一日天坤正被一群小孩欺負,這時一個紅發男孩出現了,一個人將那一群小孩打跑了。
這個紅發的男孩就是多羅羅!在多羅羅打跑那些小孩後,一個小女孩也跑了過來,他是跟多羅羅一起的。剛才就躲在後麵觀察著,她就是鶯。多羅羅走到天坤身邊,將天坤拉了起來,而鶯則是從背包裏拿出一塊麵包給天坤,同時還有一盒牛奶。在多羅羅的介紹下,三個人從此相依為命成為了朋友。
時間飛快的流轉,三個人都長大成人,而且憑借自己的實力全部考進了平行局。經過無數次的生死之戰,天坤從一個普通平行者成長到總局的總武長,多羅羅也成為了總武長的副官,而鶯也成為了平行局法部部長。
就這樣一直以來,三人形影不離。天坤更是與鶯成為了夫妻,直到十年前慘案的發生,一切都偏離了軌道。鶯的犧牲除了給天坤一個沉痛打擊外,更是深深刺痛了多羅羅。因為多羅羅對鶯的感情可以說比天坤更深,於是當聽到一零零室的回答後,惹怒了這個天生就是地獄修羅的戰神。而天坤為了大局著想,也隻能默默忍受著心中的劇痛,順從一零零室的決定。
可是多羅羅卻不以為然,他一定要殺到熾城,將所有影魁消滅。天坤無奈隻能發動緝捕令捉拿多羅羅,可多羅羅的實力太強悍了,即使發現了也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辦法,天坤隻能親自出手。兩人大戰三天,最終多羅羅敗下陣來轉身離去,也就是這一站多羅羅失去了一隻眼睛。
而天坤看著妻子孤身犯險而無能為力,又親自傷害了自己最親近的兄弟,雙重打擊下黯然離開了平行局。這就是天坤隱於山林中的秘密。”原來如此,看來師傅跟我一樣,都有過刻骨銘心的痛。“葉雨聽著天坤的敘述,心中竟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
還有一件事我沒有說,那就是你的遭遇正是十年前那慘案中的一例。苦海中你沉睡了十年,當你醒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零界平城,而你卻一無所知。當我第一次見你時就覺得有些眼熟,聽完你的際遇後我才肯定你的身份。
收你為徒就算是對你的一點補償吧,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樣猶豫不前,勇敢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聽到這裏,葉雨猶如晴天霹靂。任他如何猜測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在冥冥之中的苦海裏沉浮十年之久。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夢一樣,還以為那是昨天發生的事情呢。
師徒二人都沉默了,許久之後葉雨的心漸漸平靜。”師父,我有一點想不明白。為什麼零界限會出現裂痕,為什麼那些影魁的目標不是零界,相反卻是熾城呢?“葉雨心中的疑問,也正是天坤心中的疑問。天坤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平靜的說道:“看來你身為警察的敏銳思維依然存在,其實這一點我也苦苦思索了十年。我隻是隱約感覺到這件事的背後是有人操縱,但是這也僅是我的猜測,因為如果這是一個陰謀那就太恐怖了,我完全想不到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想得到什麼?”
沒錯,如果這是一個陰謀,那實在太恐怖了。首先他能破壞掉零界限的封印,其次又利用了影魁讓他們來到熾城,在讓平行局總武長的妻子牽連在內,以至於將三人矛盾最大化,最後將總副兩武長拉下馬來。難道這就是他的目的,是想要奪權嗎?葉雨的猜測是錯誤的,因為現在的總武長是天坤認可的人,也是由天坤選出來的,所以那個人絕對不是為了總武長的位置而來,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