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穿著紫『色』的侍應服,焦急的等待著電梯,高翔明顯看到他腳在不停的發抖。
而他一看到高翔,臉上閃過一絲慌張的深『色』後,立即恢複了鎮定,拿出手機在手中把玩,但眼角的餘光不停的朝高翔瞟。
高翔立刻衝過去,一把擰住侍應的脖子,直接一個拉肘疊背將他放翻在地上。
那侍應連連求饒,高翔一聽聲音十分熟悉,仔細一看才發現是他們進音樂吧時接待他們的那個侍應員。
“,為什麼偷聽他們談話。”高翔朝被高翔壓在身下的侍應員大聲的吼道。
“大哥,大哥,你在什麼啊?”侍應員假裝無辜,不停的朝高翔求饒。
“我早就注意到你了,還不老實交代。”完高翔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把他的手臂折得更狠一些。
“先生,你在什麼啊,我剛剛才上來。別,別,別,輕點。”侍應連連求饒。
高峰他們聞聲趕了過來,鄭正旺嚴厲的嗬斥道:“阿林,你怎麼在這兒。”
阿杜被高翔折得哇哇直叫,高峰連忙示意高翔鬆開。
高翔鬆開雙手,一把把阿林拉起來,口中叫道:“老實點,為什麼偷聽他們話。”
阿林甩甩手臂,哭喪著道:“冤枉啊,我來送客戶,剛準備回去。”
一見阿林不老實,高翔氣就不打一處來,擰著拳頭想給他加點顏料,但無奈現在沒有機會。
鄭正旺『露』出不悅的神『色』,道:“高隊長,我的員工沒有問題,我敢向你們保證。”
高峰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道:“高翔,不是他。”
高翔一下詫異了,覺得不會如此湊巧,而且阿林看高翔的表情明顯鬼鬼祟祟,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饒事兒。
見高翔不服氣的表情,高峰解釋道:“從會議室到這裏不算長,但如此高強度的狂奔,喘氣是肯定的,你看你體力這麼好都氣喘籲籲,更何況是單薄的阿林了。”
高翔一看阿杜,的確麵不改『色』,不像是劇烈運動後的表現,難道他真是送了客戶到這兒,碰巧讓高翔遇上了?
高翔看了幾眼阿林,阿林卻眼神閃爍,不敢直視高翔,看樣子真像是有所隱瞞,高翔努力讓自己平複下心情來,問:“不好意思阿林,剛剛我看錯了,你有沒有看過可疑的人跑過去?”
阿林嘟囔了幾句,謙卑的回道:“沒,沒看見。”
看他言語結結巴巴,高翔那種感覺更甚之前,但高峰揮揮手,讓阿林先行離開了。
他們要了姍姍的資料和徐娟每月打工資的銀行賬號,沒想到徐娟銀行卡持有登記人竟然叫徐琴,身份證號也對不上。
而姍姍本名叫汪珊,今年48歲,外市人,而據汪珊很就來到雲州市,在雲州市也有著很廣的人脈關係。
回到車上,高翔滿是委屈的道:“高隊,我真沒看錯,在門前一直有個人偷聽他們。媽的,讓他跑了。”
高峰很平靜的:“我知道。”
高翔很詫異,還以為高峰會怪罪高翔的魯莽,沒想到他竟然同意了高翔的直覺,於是高翔問:“你真知道?”
“對。”高峰道,“而且那人就是阿林。”
“咦?”高翔腦中充滿了疑問,“可是你在場時還幫他開脫啊。”
“因為他們沒有證據,貿然把他帶回來隻會打草驚蛇,真正幕後的人藏聊話,將讓他們十分被動。”高峰冷靜的。
“你是怎麼發現的?”高翔問。
“他的鞋墊。”
“鞋墊?鞋墊有什麼奇怪之處嗎?”高翔奇怪的問。
“你當時把他摁在地上的時候,他左腳的鞋脫落了下來,鞋裏的鞋墊有半截『露』了出來,你想,如果他正常的走路,鞋墊『露』出鞋外一定會及時的整理,可他『露』在鞋子外的鞋墊足足有半隻腳掌,可見他是經過奔襲時,腳掌和鞋墊摩擦,把鞋墊一點一點摩了出來。”
“會不會是我在製服他倒地的過程中,將鞋墊蹭了出來呢?”高翔有些擔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