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祝富滅掉煙,一臉教的道:“我玩兒的那些女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訛不上睡。再了,我一個單身男人,也需要感情的安慰嘛。”
彭祝富完『露』出勝利者的猖狂笑容。
“行了,他們正題吧。”高峰的話打斷了彭祝富的笑,“你最後一次見徐娟是什麼時候?”
彭祝富想了想,道:“還是過年前的事兒了,年後不久我就到外地去談項目,一直很少回來。”
“那為什麼你們的聯係如此頻繁?”高峰問。
“頻繁嗎?”彭祝富重新又點燃了一隻煙,“我怎麼記得和她聯係不多啊。哎,你知道,兩個人感情正濃時,多點電話也不為過嘛。誒?對了,徐娟犯了什麼事兒了,要是她做了什麼壞事,我可以幫你在外麵打聽打聽,畢竟嘛,我還是市上聘任的警風警紀監督員。有義務協助你們。”
“還是不用了,隻是一般的事兒。”彭祝富把話題拋了回來,卻見高峰十分巧妙的進行了化解。
彭祝富笑笑,是乎對高峰的話很不在意。
“既然高隊長不領情那就算了。”彭祝富抽了口煙,也沒再追問高峰。
“你和徐娟之間是怎麼認識的?”高峰繼續問。
“怎麼認識的?”彭祝富兩眼望向際,像是在努力回憶,良久他才回道:“這我還真記不起來了,好像是有一次去大財閥玩兒認識的,反正我認識的女人多了去了,要記這些事兒,我哪兒記得住。”
“年後你就把徐娟甩了吧。”高峰冷不丁的拋出一句,讓高翔都覺得有些意外。
“甩了,這話得不太好聽吧。這叫各取所需結束。”彭祝富糾正,“這女人嘛,玩一段時間自然就分開了唄,難不成我還要和她結婚不成。”
“恐怕就是這樣吧,徐娟『逼』你結婚,所以你就讓她消失了?”高峰句句緊『逼』,一直觀察著彭祝富的反應。
彭祝富卻十分放鬆,一點也不像心裏有鬼的樣子:“高隊長,你嚴重了吧。我現在可是守法的公民,有什麼事兒你可別往我身上栽。我承認,我甩徐娟的時候她開始是不願意,但你知道我的手段,讓一個女人自覺的離開我,不是什麼難事。”
“什麼手段?”高峰問。
“嗤。”彭祝富輕笑一聲,“錢嘛,這種女人跟著我不就是為了錢嘛,讓她在拿一筆安家費和自個兒滾蛋之間選擇,你她會選哪樣。”
“你們有錢人,真是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牽”高峰反譏道。
“有錢不一定能擺平一切,但是能擺平很多事兒。”彭祝富用夾著煙的手指向高峰,“比如,你的官帽。”
高翔知道,高峰從領導崗位上退下來,絕不是因為身體抱恙,但是沒想到竟然是彭祝富在幕後搞鬼,這也成就了建市以來最“短命”正處級領導,任期隻有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