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等等。”馮國興一把把住門邊,從包內拿出一張鄒巴巴的紙,“這是潘帥先生的《出生證明》,按照這上麵的時間,潘帥先生明才滿十八歲。”
完,馮國興抖了抖那張鄒巴巴的紙,臉上浮現非常得意的笑容。
高峰接過來打開一看,的確《出生證明》上顯示潘
帥的出生的時間是xxxx年的3月27日,按照時間來算的話確是明才到十八歲。
高翔打開手機進行了查詢,立刻找出了破綻,不由嘲笑他道:“《出生醫學證明》是xxxx年1月1日才開始實施的,你這醫學證明會比國家規定的出現還早?”
“非也非也。”馮國興非常的鎮定自若,“雖然國家是xxxx年1月1日才開始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母嬰保健法》,從中正式確定了《出生醫學證明》的開具流程。但是我們市是《出生醫學證明》的發明市和試點市,早在xxxx年就開始在省內推廣,所以你們看到是《出生證明》而不是《出生醫學證明》,但效果等同於後者。你們?不會不承認你們『政府』部門自己頒布的法規吧。”
馮國心法一下挫了他們銳氣,把他們怔得無話可,看樣子這家夥是有備而來。
高峰脾氣一下上來了,把《出生證明》丟給馮國興:“你要去告我們程序不合法,你就去告吧,我們按照戶籍年紀,他已經是成年人了,要陪同可以,去找法製部門簽字,以律師的身份來見。”
完,“啪”的一下把門關上了,也不管馮國興在外麵怎麼狼狽的敲門。
門響了幾下,沒了動靜,想來馮國興已經被高峰弄得沒轍了,隻好乖乖的去找法製部門簽字。
高峰轉身,悄悄對高翔:“抓緊時間。”
“潘帥,你坐好,我們開始問話吧。”高翔和高峰坐在座椅上,“現在你的律師已經來了,希望你能如實回答問題。”
潘帥點頭,神情自然了許多。
“2月24日晚上,你在做什麼?”高峰開始拋出話題。
“我……”潘帥欲言又止,“我在學校。”
“你撒謊,我們已經問了老師和同學,你一直都是走讀,晚上你根本就在外麵。”高峰戳穿了潘帥的謊言。
“我開始是在學校來著,放學後我就回家了嘛。”
“回家?回哪個家?”
“孫『奶』『奶』家?”
“誰是你孫『奶』『奶』?家在哪裏?”
“孫『奶』『奶』叫孫梅容,住在翰林區三棟一單元5樓2號。”
“你在家裏的時候發現了什麼?”
“我……我……”潘帥又顯出了那副猶豫不決的樣子,“我什麼都沒看見?”
“什麼沒看見是看見了什麼?”
“什麼沒看見就是什麼沒看見。”潘帥羞愧的低下了頭。
“是不是徐娟的屍體?”高峰冷不丁的拋出一句,“還是用箱子裝著的。”
潘帥身體打顫,頭一下垂了下去,『露』出滿臉恐怖。
“潘帥,請你回答我,雖然你找到了律師,但是不代表你就不可以交代案情。請你明白,我們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你回來,肯定有一定的證據。”高峰又加了一碼。
潘帥頭低得更多了,高翔還隱隱約約聽到抽泣聲。
“出來吧,這些不應該是你承擔的事情,出來就舒服了。”高峰聲音非常的中肯,他想用溫柔的攻勢瓦解潘帥的武裝。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潘帥不住的甩頭,卻不敢看他們,兩行淚水滴落臉頰,落在麵前審訊椅前的擋板上。
一連一個時,他們試圖用各種方法去接近彭帥的內心,但始終沒辦法打開他的心窗,潘帥一直保持沉默,讓他們非常焦急的沉默。
高翔覺得審訊經驗豐富的高峰都有些黔驢技窮了,再這麼下去,時間一到,隻得放人。
就在他們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門口的值守警察敲響了審訊室大門:“高隊,外麵有人來自首,指明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