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就一下高翔.....”鍾貴隊長的話還沒完就被打斷了。
“我自己的情況我來吧。”高翔從人群裏站了出來。
“首先我先申明,我跟這一次的凶殺案沒有任何關係,我就是來喝喜酒的,在此之前我不認識這裏任何一個人,哦,不對,除了新郎和韋紫淩。
我跟範老爺子昨才見麵,跟他無冤無仇,也不圖他錢財,昨晚喝多了酒,我上床就睡到大亮,我這人睡覺相當死,就算是在我床邊打鐵我都不…不會醒。”高翔越越激動,慢慢的開始口齒不清了。
“我…我…我可以拍…拍胸脯保證,我跟範…範老爺子的死沒…沒有半……半『毛』錢關係。”高翔到這裏麵紅耳赤,那個“半”字憋得好辛苦。
在場的人都笑了,高翔尷尬了一下,但隨即『摸』了『摸』頭,也傻嗬嗬的笑了。
“不好意思啊,他這人話就這『毛』病,習慣了就好。”韋紫淩把高翔拉回人群坐了下來。
“那麼,所有在別墅裏過夜的人都介紹完了?”高峰問道。
鍾貴隊長:“是的,領導,但並不是每個饒底細都調查清楚了。”
“時間有限,你們能問到這麼多,已經很不容易了。”
高峰環視眾人繼續道:“剛來的時候,我聽到韋紫淩和項祥介紹凶案現場是密室,其實還不大相信,幹了刑偵多年我遇到的凶殺案無數,都沒見過這種東西,畢竟是電影裏才會有的情節,今算是讓我大開眼界。
沒有遇到過,並不代表我們破不了,一名合格的刑警是不懼怕任何挑戰的,相反,越有挑戰『性』,就越能考驗我們的戰鬥力,我相信,經過我們的努力,這次密室殺人案一定能夠偵破,給家屬一個交代,你們有沒有信心?”
“有!”
十幾個人異口同聲,奔波勞累了一整,這些老中青民警們的臉上看不到絲毫疲倦,一個個的眼神裏溢出的都是剛毅和興奮。
“好,崔和高兩位法醫,你們連夜趕回縣裏,明一早就把各種生物檢材送到市裏刑科所化驗,我跟刑科所的主任聯係過了,等你們把檢材送到了,他們會第一時間把結果做出來,時間緊急,你們和柳工現在就出發吧。”
“好。”高、崔、柳工三人轉身準備出門。
“等等,有件事差點忘記了,這都晚上8點了,我讓老鄉下了麵條,現在應該好了,你們吃點飯再走吧。”
“高隊,我們不餓,等到鎮裏再吧。”
“嗯,不要勉強啊,身體是工作的本錢,這去鎮裏要走四個多時的夜路,我讓項祥給你們帶路,從鎮裏回縣裏的車上,記得睡一下,到了估計就淩晨四五點了。”
“嗯,好的。”三人轉身出門,不久便消失在夜『色』中,隻看到三四個手電筒的燈光在山路上搖曳。
“這三位同誌辛苦了。”高峰注視門外很久後道。
“大家肚子都餓了吧,中午在鎮裏吃飯的時候很匆忙,你們很多都沒怎麼吃吧,讓大家忙到現在,還餓著肚子。”
“高隊,我們這都是為了工作。”鍾貴隊長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