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頭緊鎖:“我也正納悶,咋會這麼湊巧呢。”
高翔對他:“大膽推理一下。”
肖誌峰把身子舒展一下:“我想會不會跟劉大滿有關呢。你看,他前腳剛逃出來,後腳就出了這起命案。按他出逃的時間算,三是會到達本區的。”
”劉大滿是不會殺饒。”高翔突然打斷肖誌峰的話,脫口而出道。
肖誌峰不認識似的看著高翔,反駁道:“怎麼不會,他不是因為殺人而被判刑的嗎?
高翔自知失態,一時語塞。沉默片刻,他招手:“接著。”
肖誌峰遲疑一下,接著分析:“假如三前劉大滿來到本區,白肯定不敢回家,隻有走夜路。而縣城又離堵城鎮這麼遠,足有三十裏吧。走著回去顯然不切實際。於是他需要借助一輛交通工具。
據我調查得知,劉大滿不會開機動車,自行車倒是會騎。劉大滿身單力薄,暮性』他不敢貿然下手,就有可能選擇單身女『性』,偏偏遇到了下夜班回家的郭麗芳,於是就搶車,為防事情敗『露』,就來個殺人滅口。”
”那『奸』屍呢,又是怎麼回事?”高翔不動聲『色』問。
肖誌峰:“這很好解釋,***唄。你想啊,劉大滿在監獄呆了這麼久,見到女人不動心才怪呢。”
高翔點頭:“你分析的不無道理,但也不能過早下結論。這樣吧,你帶上幾個民警咱們一起到兩路鎮走一趟,如果能抓到劉大滿,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肖誌峰:“好,我這就去安排。”
王懷民的睡眠壞到了極點。不是睜著眼睛睡不著,就是睡著了被噩夢驚醒。
夢裏他看見劉大滿渾身血淋淋地站在他麵前,高喊:“我冤枉,我冤枉!”
每次被這個噩夢驚醒之後,他都大汗淋漓地躲在牆角像是怕被抓走似的,這讓呂春容很心疼,她:“你到底怎麼了?”
但王懷民雙目緊閉,牙關緊咬就是不。
問了幾次呂春容知道問也是白問,幹脆默不作聲地把他攬在懷裏,王懷民依偎著她才能勉強睡一會。
呂春容決定去找高翔問個明白,來到公安局,局裏人高翔下鄉辦案去了,一時半會回不來,呂春容便掏出手機,摁了幾個號碼,又放棄了。
她想,高翔在辦案,這個時候打擾他明顯不妥,還是等回來當麵問他的好。於是又往家趕,到門口竟發現一封信赫然躺在地上。
她彎腰揀起,拆開一看,信上竟然寫著:“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想保住老命,將10萬元彙到某某銀行賬號,否責後果自負!”
呂春容大吃一驚,這分明是一封敲詐信。
敲詐誰呢?信封上沒留下地址,也沒留下姓名,而信卻是放在自家門前,不言而喻對方是衝她家來的。
擱以往,王懷民當主任時,收到恐嚇信倒是不少,而敲詐信卻從沒收過。如今退休了,倒被敲詐了,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呂春容拿著信寒著臉進了屋,王懷民正坐在客廳抽煙,煙灰缸裏滿是煙頭。
呂春容把信往茶幾上一摔,沒好氣地:“抽,就知道抽。給,你的信。”
王懷民不明就理,很詫異的把信拿過來,展開一看,頓時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