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她想起了高翔,想起來那個從第一上班起,就叫嚷著要和她作朋友的大師兄。
平心而論,通過幾年的相處,韋紫淩感覺高翔是一個非常出色的男人,有很高的工作能力,特別是擁有一般人少有的智慧思維,有頭腦也是韋紫淩選擇男朋友的一個必備條件。
她認為,一個男人必須要有思想,有智慧,如果女人沒有思想和智慧是一件可以原諒的事情,那麼男人要沒有了思想和智慧也就沒有必要在活下去了。
也許生活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否則,兩個人都是那種斯文的樣子,生活又會多麼的難熬。
不過,自己最為理想的還是那種溫文爾雅的男人,特別是有一種成熟的氣息,就像高峰,假如自己周圍的人都不會在意這種事情,她一定會與高峰展開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情。
但生活就是這樣,他們並不同屬於一個“層麵”,年齡、地位是一方麵。
更要命的是高峰是一個結過婚的人,她的這些心思也隻有自己躺在被窩裏的時候,偷偷想想了。
想著想著,韋紫淩有些羞愧的臉紅了,她緊緊的抓住被子,嚴嚴實實的將頭蓋住,自言自語的:“太不要臉了!韋紫淩你真不害臊!”
接著她鬆開了被子,懶洋洋的貼著軟軟的枕頭,盡情的將身子貼在床上,那種舒服的感覺,讓她真的想將整個身子貼進床裏邊去。
在享受舒適美滿的同時,她的思緒還在繼續,自己今年已經25歲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雖然談不上愛情恐慌,但還沒有男朋友,似乎也是一個困難年齡了。
韋紫淩一個一個的想著周圍的未婚男人,就像選美一樣,一個一個的過著,一個一個的掂量著,又一個一個的像扔棉花一樣,輕輕的甩開,有一點放不下的是曾經的夢中戀人上官瑞,因到省城發展,前途無量,卻與自已無緣。
外邊,媽媽做早飯抨擊鍋碗的聲音,又像起床的樂曲一樣開始演奏了,每韋紫淩都會躺在床上愜意的聽著這種聲音,因為,隻有這個時候,她才會又一次感受到幸福,一個能夠得到母親嗬護的姑娘的幸福。
抬眼一看,已經七點了,她很不情願的從床上爬起來,離開了那個溫暖的被窩,更離開了她對愛情的美麗幻想。
打開衣櫃,挑選出自己今要穿的衣服,一件米黃色的毛衣,一件淡灰有深棕色條文的長筒褲,上邊一件與褲子配套的長褂。
韋紫淩看著挑選出來的衣服,內心是非常的滿意,因為,在整體灰暗的色彩中,那上衣間隱隱外露的米黃色毛衣,成為整件衣服的點綴亮點,讓自己穩重的同時又不失活潑,自已親手打出的,這是她專業外的特長。
對於穿衣服韋紫淩永遠是自信的,不僅是對自己,更是對自己的審美觀。
選好衣服後,韋紫淩又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床,偷偷的將被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