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了,我過去,你告訴我在哪裏?”韋紫淩語氣很平靜的,但似乎越是平靜越體現了內心的不安。
“老板!這是哪裏?”高翔醉意濃濃的對大排擋老板。
“雲州電影院東邊。”老板邊忙活邊。
“哦,是電影院東邊的大排擋。”高翔轉頭對著電話。
深秋的大排擋已經沒有了夏季的繁華,但還是希拉拉的坐滿了人,高翔隻是坐在靠近排擋攤子的地方,老板做材香氣時不時的從他的鼻尖飄過,讓他感覺特別的美好。
很多時候高翔都會沉醉於這種平凡的愜意中,慢慢的享受生活的美好,也暫時的忘卻了社會竟然有那麼多可以讓人悲贍東西。
很快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韋紫淩從車上走了下來,她抬頭四處張望,終於看到了坐在那裏自斟自飲的高翔。
韋紫淩立刻變得不再焦急,看著高翔的樣子,慢慢的走了過去,悄無聲息的坐在了高翔的對麵。
“你來了,怎麼沒有去玩呀?”高翔笑嗬嗬的,他總是這樣對韋紫淩笑。
“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韋紫淩著移開了高翔斟滿酒的酒杯。
“為什麼?你還不知道為什麼?你看我們這樣認真,他們竟然結案了。”高翔大聲的著。
“你聲點,讓別人聽見。”韋紫淩邊拽他邊向四周看。
“韋紫淩,你我該生氣嗎?”高翔直直的看著韋紫淩。
“我知道,我也很生氣,他們也太不把我們當回事了。”韋紫淩其實對這件事情也非常的不滿,但她感覺還是無所謂,工作的事情她一般是不當作一回事的。
“你做警察為的是什麼?我們不能做什麼‘青’、做什麼‘正義使者’,可我們也要講一個‘真’‘假’吧,如果連一個真假都不講,我們做警察幹什麼?我們做人又有什麼意思?”著高翔又端起了酒杯一飲而盡。
“孔夫子待人接物,曰:不逆詐、不億、不信,抑亦先覺者,是賢乎!我們不要主觀地相信,也不要太客觀地不相信,放寬胸襟,就會有更多的智慧。”
韋紫淩沒有阻攔,而是坐在那裏靜靜的看著。酒一直喝了許久,韋紫淩也一直坐在那裏看了許久,這是她第一次如此接近,如此認真的看高翔。
高翔歎道:“我師傅曾我適合開武館教太極拳,在武術界很有發展空間,甚至能成就一番武術事業,成為國際太極武道傳播者。我不聽,要實現入警的夢想!他:從警一樣可以修煉,你太剛了,要好好領悟陰陽平衡之道。”
她突然感覺內心有一種衝動,一種要保護他的衝動,她覺得他是那樣的脆弱,是那樣的需要保護,當然也是值得保護的。
“走,我送你回家吧!”夜已經很冷的時候,韋紫淩提出了要求。
“什麼?你什麼?不會是我聽錯了吧,我們的傲慢公主今變成灰姑娘了,這樣討人喜歡,這樣平易近人。”高翔醉意更濃了。
“老板,買單!”韋紫淩邊招呼老板,邊準備拿錢。
“不用!”高翔伸出手摁住韋紫淩的手,“我有錢,我總想請你,你都不來,今怎麼能讓你買單呢?”
高翔開始掏錢,但怎麼也拿不出來,韋紫淩麻利的將錢遞給在一旁等候多時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