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相繼懷孕(1 / 2)

從來沒有出現的情況出現了,先前是她一次次打電話催,聲音急迫。

“你怎麼還不進浴室?”他婉轉地催促。

他見蘭淑瓊有些猶疑,“你今晚不正常。”

“你感覺到就好,我們……”

“你要什麼?”

“我們這樣不能不明不白下去了。”

他認為她沒把話清楚,猜測她還是因為帶吳念梅去鄉下度假,因嫉妒而耍脾氣。

他:“像在醋缸裏漚了幾年似的你。”

“她是你妻子,你該同她在一起,我是什麼?情婦,在你身體饑餓時,我是一種食品,為你充饑。得彩霞滿點兒,我隻是你吃膩了大魚大肉,換換口味的山野菜。”

他吃驚她的話,聽懂了她的話。

“你給我帶來災難,本來我可以像同齡女孩一樣,無憂無慮地生活,可是,我受人監視,光著身子生活在大街上。”她著著抽抽嗒嗒地哭起來。

“誰監視你?”他引導她講清楚。

“你看吧!”她將兩張照片摔在韋耀文麵前,“看看你這位企業家的風采吧!”

照片使韋耀文震驚,這些情形換個角度看是十分誘饒,作為男饒回憶應是一種美好。

他問:“怎麼得到這些的?”

她告訴他兩前的傍晚,一個戴大口罩和墨鏡的男人,在她回藥業集團居宅區的路上截住她。

“你是蘭淑瓊?”

“是,你有什麼事?”

“我受一位朋友之托,將這東西交給你。”捂大口罩的男人將信封交給她。

“是什麼?”

“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你的朋友?”

“對不起,恕我不能奉告。”捂大口罩的男人臨走丟下一句話:“我朋友讓我給你一個忠告:快點從韋耀文身邊走開,否則讓你身敗名裂。”……

“戴大口罩?”韋耀文想在古怪的裝束上尋找破綻,抗傳染病時期,滿街流動大口罩。

但他仍然懷疑一個人,問她:“聽口音是不是肖經?”

“不是他,送照片的人中等個頭兒,多少有點南方口音,走路姿勢,像當過運動員受過專門訓練似的。”

運動員?有點南方口音,而不完全是南方口音。這倒像一個人。他自語道:“像,太像了。”

“像誰?”

“哦,你不認識。”韋耀文沿著自認為正確的思路想下去,細致地想,從源頭上想。

他問:“我看看裝照片的信封。”

“信封有什麼好看的,是咱們藥業集團的信封。”蘭淑瓊將那個信封拿給他,“挺新的。”

他看信封,臉色蒼白覆蓋住迷茫。

數日前他從公司帶一疊信封回家,吳念梅以給酒店員工做工資袋為由,拿走幾十個。

“淑瓊,你認為是誰幹的呢?”韋耀文。

“我不想惹你生氣。”她。

“好吧,我猜猜你要是誰。”他隔著衣物在她胸部平坦處寫了:“吳念梅”兩字,“是她嗎?”

她用很有光彩的微笑,把他喜歡的部位朝他跟前挺了挺。他認為她很機敏、聰明。

他問:“想我了嗎?”

“兩個人一起想你。”她亮閃閃的大眼睛裏,噙著神秘。

“兩個人?”他一時糊塗了,“你,還有誰?”

“我們的……”她低聲,聲音激動,“對你辛勤勞作的回報呀!”

“啊!今真是個大喜的日子。”韋耀文表現出興高采烈,她修補了一個他的缺憾——他想和吳念梅有個孩子。

他,“你要做媽媽了,淑瓊。”他見她愁眉不展,“可喜可賀呀,怎麼?”

“未婚的媽媽?”她的微笑暗淡。

“我發誓,一定讓你當堂堂正正的媽媽。”

“能有個時間表嗎?”

“很快。”他全神貫注另一件事,她像一個專注聽人講故事的孩子,全身心被他故事打動,滔滔故事的講述中,她插了一句:“為了生命,我們動作得輕些……”

吳念梅呢?他已經想好了怎樣對待她。

“這是什麼季節呀?”韋耀文覺得眼下是個稀奇古怪的季節,兩之內兩個女人相繼報告懷孕的信息,命運故意與自己開這般難以置信的玩笑,還是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