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靜靜地看楊大勇在做思想鬥爭,最終他還是開口了,看來他還是抵不住這個陣勢,抓捕方式和訊問方式一改變就把他鎮住了。
我就是要讓他感到如果不把上線供出來他就是死路一條,在公安機關的威懾下,他必須將他的上線的問題和盤托出,隻有這樣才是他楊大勇唯一的出路。
楊大勇的口供做的很詳細,關於“虎哥”的問題他也交代的非常詳細。
從楊大勇的供述來看,“虎哥”這個人是個“老毒物”,販毒的壞事幹的太多太多了,雖然根據楊大勇提供的線索高翔足夠讓“虎哥”死十次了,但是對於“虎哥”的身份他到現在還是確定不了,因為販毒的也通常不講真實姓名的,那麼抓捕“虎哥”還得他再多多努力。
他相信楊大勇絕對不是不交代“虎哥”的姓名而是不知道,因為楊大勇這次在社會上混了之後,他的棱角已經磨平了,他已經知道“江湖義氣算個狗屁”了,他一定不會再犧牲自己保“虎哥”的安全了。
真正的生意,沒有人不願意將自己的真實姓名透露出來的,都想提高自己的影響力為自己的產品提升價值。
而偏偏有這種肮髒的、無恥的、見不得光的交易,如販毒,偏偏生出來那麼多的假名字,那些人帶著這種假名麵具活在社會的陰暗角落裏,猥瑣的、卑微的活著。
他們帶著麵具也好,因為麵具下那張可憎的臉會讓每一個活在陽光底下的人唾棄!
楊大勇不知道他的話能讓高翔相信幾成,他一直不停地話,高翔隻是偶爾打斷他問他一句兩句。
楊大勇把他平時和“三毛”交易的毒品一些細節套用在“虎哥”和他的身上,然後講的很詳細,但他我心裏虛的很,他怕高翔早就知道他在單幹,早就識破他是在謊。
但是事到如今,他隻能編下去了,再大的一個謊,他也得想辦法把它圓上。
高翔的眼神依舊銳利,仿佛能夠直射過來透到他的心底掃描。
他真懼怕,他就像是一隻攜帶了違禁物品的包裹在通過安檢一樣,他心裏直祈禱著不要發現我不要發現他,可是那麼精密的儀器怎麼會掃描不到呢!
漫長的講述被高翔打斷了,他開始一連串的提出幾個問題,而楊大勇的思路也變得開闊,和他對答如流,這一刻,他不是毒販是學生,對方不是警察是老師。
高翔又要求他從頭整體講述了一遍,高翔開始記筆錄,這次他講的更詳細了。
他開始記筆錄,明他已經相信了楊大勇的話,於是楊大勇就大膽了起來,將“虎哥”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向他交代,到動情處,楊大勇舉起他被砍斷的指,是“虎哥”為了逼他去送貨而砍斷的,他越越大膽,幾乎把他的責任都推在了“虎哥”身上。
高翔讓胡新明去調閱了楊大勇被砍那的處警記錄,處警記錄顯示:民警趕到現場沒有發現嫌疑人和受害人。看來這個“虎哥”已經形成了一個販毒組織了,居然強迫楊大勇去販毒。
“虎哥”還沒有被抓到,高婕卻自己送上門來了,多事的女人啊,她若要有一句話不好,他們兩個都得完蛋。
高翔把楊大勇帶到他的辦公室和高婕見麵,看到高婕哭哭啼啼的,楊大勇恨不得立刻讓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