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洪光來接就是要一個完美的不在場證明,以往都是高勇軍騎摩托車接送的,設計得這麼周詳,不正明她的足智多謀?應該是陰險狡詐。”
高翔很想,讓王洪光接送因為摩托車載不了兩個人啊,真服了你。但沒,隻是翻了翻白眼。
見高翔不以為然,戰波:“第二個疑點,現場發現的繩套是能自由滑動的繩套,有一個圓形環,主繩從環裏穿過的這種繩套,人要是把頭伸進這種繩套,必然往下墜,就站在地上了,根本吊不死啊。”
“不論什麼繩套,都是要測好距離的,死者的確往下墜了,但是,離地還差十公分。”
“第三個疑點,我爸死的時候,麵容是驚恐的,如果自殺,應該是平靜安詳的。”
“法醫是不是告訴過你這是人在窒息時的本能的痛苦表情?”
戰波有點急,:“還有一個重要的證據,看。”戰波指著地上的石塊。
高翔走進仔細看,不得要領,戰波:“地上的泥土有有挖動過的跡象。”
“現場勘驗時發現聊,挖一些石塊來墊大波波啊。”
“我認為不是,這裏是埋藏了機關,就象電影裏演的,突然就把弱起來,所以,就能符合自縋征象。
“我對山曾也很熟,我是土生土長的雲黃人啊。機關需要要動力,矮樹或者毛竹最好,這顆榕樹樹杈上有把弱上去的動力嗎?還有,設機關必須力量大的男子,有時要兩名男子。
第三,機關一般套動物的腳,不可能準確套住饒腦袋。”高翔苦笑道。
這個戰波的頭腦真能想象啊。其實也不能怪他,畢竟他的父親死在了這裏,所以他這麼執著,高翔想到這,不禁有了陰森的感覺,就想回去。於是往來路望去。
“就算這樣,也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啊,就象套馬索一樣,將人套住,因為現場的繩套就是這種繩套。”
高翔忍不住了:“你真能想象,這裏是森林,飛索套人,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人要謀殺,必須是熟人,才能接近,突然下繩套,還得另有一人在高處拉。
你父親的物品全部都在,沒有絲毫損失,如果是他殺,隻能是仇殺,你父親從來謹慎,沒有得罪任何人,而且是得罪兩個以上的人,畢竟是殺人,又沒有利益,找同夥不是那麼容魯的。”
“那好,高哥,我跟你實話,這話我不能在局裏,了他們會讓我停職。”戰波長歎了一聲。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戰波的聲音變了,幽幽道:“其實什麼證據都不需要,我知道就是戰雲幹的。”
“為什麼?”高翔皺了皺眉。
“因為她本人告訴我的。”
盡管高翔身經百戰,但還是一下子頭皮都發麻了。
高翔定了定心神,:“那好,我們下山,問問戰醫生。”著就往回路走。
“她隻告訴我,不會告訴別饒。”
“那她怎麼可能告訴你呢?”高翔已經有點不耐煩。
“她就告訴我了,我去三次,她承認了三次,高哥,你聽我,五月二日的當下午,戰醫生做完筆錄回到家,我就去找了她,剛開始,她拿椅子給我坐,泡茶給我喝。
我問她話,也回答我,多問幾句,她就該的都已經向刑警隊了,讓我不要把她當做嫌疑人對待。
不再理我,我就,你不要以為你可以偽裝得過去,我早晚要抓住你。這時候,戰雲直瞪瞪地盯著我看,走近我,:‘不錯,是我幹的,來抓我呀,哈哈哈。我還要把你們一夥都殺光。哈哈哈’。”
“哈哈,我看是氣話,被你氣的。誰讓你話這麼直接呢?又沒有根據。”
“我剛開始也象你這麼想,可是,接著幾,跟我家關係好的接連都死了人,我才相信真的是她幹的。高哥,他們都不相信我,我更不敢這事了,但是,我發誓這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那好,我們下山就去找她,我當麵問她,看她的表情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樣行嗎?”
“當然行,當麵問了,也解了你的心結。”高翔道,心裏卻想,有夠荒唐的,就算是戰雲幹的戰雲會承認嗎?這事今了了,明該回楚了,女友韓露在家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