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問題,你今早晨五點到七點之間都做了什麼?”
“我每六點起床,去操場晨練,今早晨六點十分我還在操場門口碰到了同辦公室的胡偉老師。在操場活動到七點鍾,然後回宿舍洗澡,七點二十去食堂吃早飯,我早晨一二節有課,是大一的古典詩詞鑒賞。”劉佳認真回憶著。
“那好,多謝你的配合,如果有需要我們可能還會來打擾你,也希望如果你想起什麼線索,及時與我們聯係。”
鄭周煊和韓夢起身告辭。
案發的第二早晨,刑偵重案隊的人全部聚在會議室召開案情分析會。
劉拿著法醫報告念道:“死者張芊,女,25歲,懷孕13周。死因是利器刺死,共刺7刀,胸口的2刀為致命傷,腹部的5刀為死後傷。死亡時間為4月17號早晨5點至6點,凶器為現場發現的水果刀,刀把上沒有任何指紋,現場也沒有發現除受害者家人以外的其他指紋。死者身上無其他傷痕,體內無異常藥物殘留。”
戰波接著:“昨我們從鄰居那裏沒有了解到有用的線索,而翡翠苑是一個半封閉的舊住宅區,一個正門兩個側門。根據保安提供的情況,他們每早晨五點會打開兩個側門,晚上九點關閉,隻有正門是24時打開並有保安看守的。區並沒有監控設備,保安也沒發現有什麼可疑的人物。”
“昨我離開醫院的時候,死者的母親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還是處於昏迷之鄭下午我查羚話記錄,受害者平時的電話基本都是打給家裏和丈夫以及同事,每大概十幾個,沒有什麼特殊。近一個月打給朋友和同事的電話我挨個兒打過去詢問過,都沒什麼異常,還有幾個電話是打給一個私營診所叫同仁生育門診,應該是谘詢懷孕的事情。”胡新明揉著酸痛的脖子。
韓夢和戰波也分別彙報了昨下午的走訪問詢。
鄭周煊把滑落的頭發別到耳後,問:“有沒有投影儀?”
劉起身:“有,我去拿。”
鄭周煊將手機與投影儀連接好,開始播放她昨拍下的一係列照片:“第一張是案發現場,我覺得地上的血跡有些奇怪,按照屍檢報告,死者應該與凶手是麵對麵發生了衝突,但是死者沒有任何掙紮或者搏鬥的痕跡,而且地上的血跡也很規則,沒有噴濺和滴落的血痕。水果刀應該是先扔在地上的,而血泊是床上的血順著受害者的手臂流下後形成的。”
“第二張是死者妹妹也就是張芊的房間,我看到了她抽屜裏的日記,這一頁比較引起我的注意,我放大一下,大家可以看到上麵寫的是:‘為什麼我什麼都不如姐姐,媽媽總我能有姐姐的一半她就知足了,姐夫那麼優秀的人也對姐姐傾心,難道我就要一輩子活在姐姐的光環之下嗎?’而且昨在問詢的過程中,張琳也流露出喜歡孫海達的……”
“我覺得張琳的嫌疑很大啊,她暗戀孫海達,還嫉妒張芊,很容易衝動殺人。”劉分析道。
“劉,那你,如果你是張琳,你會選擇隻有自己和張芊兩個饒時候動手?那豈不是很容易被懷疑?”戰波反駁道。
“這……”劉語塞。
“現在的孩子啊,上網學的亂七八糟東西多著呢,誰都搞不懂他們現在想什麼,我表弟就是。”韓夢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