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昨累了大半夜,但是刑偵重案隊的成員還是一大早就振奮精神,準備繼續投入到緊張的偵破工作鄭
“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豬差,幹得比驢多……這就是我們刑警真實的寫照!”戰波嘴裏唱著根本沒有調兒的歌。
胡新明接著臉盆一邊刷牙一邊罵他:“你別一大早的就蹂躪我的耳朵。”
韓夢掄起毛巾,一人一下打了過去:“你們兩個的破嘴,都給我閉上。”
劉端著一鍋豆漿,左手一袋油條,右手一袋卷圈兒,使勁踹了一腳辦公室的彈簧門,然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進來,大門在他身後猛地闔上,吱吱呀呀的來回擺動了幾下。
高翔伸手接過豆漿,罵道:“都像你這麼開門,辦公室有多少門夠你踹的啊?”
戰波伸手抓起一根油條,埋頭就吃,韓夢跑過來嚴肅的:“你洗臉了嗎?啊?刷牙了嗎?啊?你有沒有點兒衛生知識啊?看你那髒爪子碰過的油條,我都不想吃了!”
戰波在韓夢的威逼下放下油條準備去洗漱:“哎呀,我的韓夢大姐啊,前幾那個盜車案,我每在那個修車廠外麵蹲點兒,昨又沒睡足頭都要裂了,你就行行好吧!”
“你以為就你自己忙啊?我們都是吃白飯的啊?”韓夢咬著卷圈兒口齒不清的反駁。
高翔手腳麻利的給每個裙好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豆漿,一回頭看到鄭周煊端著洗漱用品從裏間辦公室走出來,洗去了殘妝的她,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了。
“第一次在辦公室過夜吧?是不是不習慣?”高翔關心地問。
鄭周煊用毛巾擦幹臉上的水珠:“沒有,看你們這麼熱熱鬧鬧的吃早餐,感覺挺好。”
“那是當然了,鄭隊,我們就是一個親密的大家庭……唉,胡新明胡大教導別搶,最後一個卷圈兒了。”戰波誇了一半兒就投入到跟胡新明搶奪卷圈兒的戰鬥中了。
韓夢走到鄭周煊麵前,遞給她一個卷圈兒:“鄭隊,還是我有心眼兒,給你留了一個,你嚐嚐,咱們馬路對麵那家早點店的卷圈兒,全市一絕,沒得。”
戰波吃著搶到手的大半個卷圈兒也美滋滋的:“那是,你們還別,要是好長時間不上夜班,我就特饞這個卷圈兒,我家門口那些加起來都沒這家的好吃。”
高翔喝著豆漿笑嗬嗬的看著他們:“行,那以後咱們大隊的夜班任務,就全部由戰波同誌包圓兒了,大家同意不?”
“噢,鼓掌通過!”眾人一起起哄。
高翔看到鄭周煊拿著卷圈兒的手背上那兩條明顯的抓痕:“還疼嗎?昨回來都累得要命,也沒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鄭周煊倒是滿不在乎:“沒事兒,我沒那麼嬌氣。”
看大家的早餐都吃得七七八八了,高翔擦了擦手,拿起辦公桌上的記事本布置今的任務:“今的工作布置是這樣的,我今上午要去開會,你們上午做好死者家屬的筆錄,等我中午回來再布置下午的任務。”
都過了午飯時候,高翔才板著臉走進辦公室,韓夢上前遞給他一杯水問:“高隊,開會什麼了?是不是給你施加壓力了?”
“今可真是三堂會審啊,連分管警局工作的副市長都來了,連著局長、副局長一大堆人聽我彙報案情。”高翔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還能什麼,他們不外乎就是,案子的社會影響極其惡劣,要我們全力盡快破案,局裏將給予一切需要的支援什麼的。”
戰波用力咽下嘴裏的菜:“他們當領導的當然是這樣的,都恨不得我們有超能力,看幾眼,問幾句就能抓到凶手。”
高翔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打開麵前的快餐:“把上午的筆錄給我看看。”
高翔一邊吃飯一邊瀏覽著筆錄上的重點內容。
謝如煙筆錄。
“請你回憶一下,易文重有什麼仇人或者有過節的人嗎?”
“沒櫻”
“你怎麼這麼肯定?”
“你們不知道,老易他從父母雙亡,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他一直是國家和社會養育了他,所以他為人和善,還盡量幫助別人,怎麼會跟別人結仇呢!”
“我跟老易是讀大學的時候認識的,就是W大學,他學經濟,我是學中文的。我們大三開始戀愛,畢業後我在一個學做語文老師,他下海開始經商,生意做的不錯,我們就結婚了。一年後有了芹芹,老易自己從沒有享過福,他想讓芹芹受好的教育,就花錢辦了移民全家去了M國。”
“出國以後,他繼續做生意,我在家裏照顧芹芹。直到五年前,老易國內的投資環境越來越好,而且也想落葉歸根,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