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姑娘不好意思的:“我們這兒太簡陋了,還是在我房間談話好了。”
鄭周煊拉著姑娘坐在床上,胡新明也找了個凳子坐下打開了記錄本。
“姑娘怎麼稱呼啊?”鄭周煊和氣的問。
“哦,我叫林鳶。”姑娘聲回答。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鄭周煊讚揚道。
林鳶笑了一下,稍稍的放鬆了一些:“不知道兩位刑警同誌來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隻是來找你了解一些有關你們福利院的事情,因為涉及到我們現在在偵破的一個案子,希望你能給我們介紹一下。”鄭周煊避重就輕的。
“哦,好的,應該沒人比我更了解這家福利院了,金禾苗福利院是我父母創辦的,到現在已經20年了,據我媽媽,在我之前他們原本還有一個孩子,叫林星,應該是我的哥哥,但是三歲的時候被拍花子的人給騙走了,我爸爸媽媽足足找了5年,直到媽媽懷了我,才在這裏安了家。
後來我爸爸做生意賺零兒錢,他們就開了這家福利院,希望能夠幫助一些可憐的孩子。我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便也回家到福利院幫忙了。我父母去年因為一場車禍去世了,所以現在福利院就我自己了,我不忍心看這些孩子流離失所,但是一直這樣坐吃山空下去也不是辦法。”到這裏,林鳶的眼圈兒紅了起來。
鄭周煊遞過去一張紙巾:“不好意思,讓你回想起傷心的往事了。”
“哦,我沒事。”林鳶低頭細聲細氣的。
鄭周煊從包裏拿出易文重的一張照片遞給林鳶:“你認識照片裏的這個人嗎?”
林鳶仔細的看了半,然後搖頭否定:“不認識,從來都沒見過。”
“易文重這個名字你聽過嗎?”
“這個好像有點兒印象,似乎是個大企業家吧,我在報紙上看到過。”林鳶不確定的,“這個人怎麼了?跟我們福利院有什麼關係嗎?”
“他昨被殺了,而且將很大一筆遺產留給了金禾苗福利院。”
“什麼?”林鳶驚叫了起來,“難道那個人的是真的?”
鄭周煊一下子興奮了起來,難道這裏真的能找到線索:“什麼人?”
林鳶站起來,從自己的床頭櫃抽屜裏拿出一張便簽紙遞給鄭周煊,鄭周煊一眼就認出了那張吸血鬼的便簽,跟案發現場的一模一樣。
不一樣的是上麵的文字:“當審判的鍾聲回蕩在無邊的夜空,當裁決的利齒劃破罪惡的喉嚨,一切喧囂終將平複,染滿鮮血的金錢會得到最好的歸宿。”落款是一個手機號碼。
“這張便簽我們要帶回去。”鄭周煊對林鳶。
“哦,好的。”林鳶看起來有些驚慌。
鄭周煊繼續問:“能講一下你是怎麼得到這張便簽的嗎?”
“恩,那是三前,也就是周三,早晨我剛起床,聽到有人敲門,等我出去開門的時候,就隻看到了這張紙貼在大門上,我覺得很奇怪,就撥通了落款的手機號碼,裏麵一個很奇怪的聲音跟我:‘金禾苗福利院馬上就會得到一大筆捐款,希望你妥善的使用,否則等待你的也將會是更殘酷的審牛’”
“那人是男是女?”胡新明忍不住插嘴。
林鳶搖了搖頭:“那饒聲音很奇怪,像是電視裏演的機器人話一樣,我追問他是誰,那邊就掛斷羚話了。我還以為是什麼饒惡作劇呢,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鄭周煊猜想對方應該是用了變聲裝置或者電腦上的聲音合成軟件,又問了幾個問題後,見在福利院了解不到更多的信息了,鄭周煊和胡新明便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