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孟泉怎麼知道謝雪丹等人會上樓去呢?而且怎麼那麼準確的算好毒性發作的時間,如果幾個人在書房內耽擱了一會兒,直接看到死者毒發身亡怎麼辦呢?”
“這……”韓夢語塞。
“對易芹的排查沒有得到有用的線索,我們下午去走訪了易芹常去的幾個酒吧,並且問詢了幾個經常與易芹在一起的混混,他們都並不知道易芹有什麼交情很好的朋友,大家跟她一起玩兒,隻不過是因為她出手大方,經常請客而已。但我還是懷疑易芹,她對死者搬回大陸的決定很是不滿,自從回國後,就越來越叛逆、不聽管教,對此死者很是惱火,二人經常大吵。”戰波還是沒有放開對易芹的懷疑。
胡新明反駁道:“可是易芹在易文重死後並沒有得到任何好處啊!僅僅因為吵架就殺了自己的父親?有點兒不過去。”
“不定是喝多了一時衝動呢!”
“衝動的還製造了一個吸血鬼殺饒假象?”
“這……”戰波抓了抓頭語塞了。
“行了,你們倆別吵了,戰波的懷疑也是有可能的,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高翔出言調解。
“其實我覺得,易文重在遺囑裏沒有留財產給女兒是正常的。”韓夢若有所思地,“你們也看到了易芹的樣子,如果留了一大筆錢給她,她肯定很快就揮霍掉聊。而把股份留給謝雪丹,她肯定不會不管自己的女兒,這樣易芹的生活還是很有保障的。”
“對啊!”胡新明眼睛一亮,“韓夢越來越聰明了啊!”
“恩,韓夢分析的有道理,這樣看來,易文重的遺囑裏,最可疑的就是那筆巨額的捐款,捐給一個跟他毫無關係的福利院,很反常。”高翔點零頭。
胡新明忽然想起了什麼:“高隊,謝雪丹不是易文重是個孤兒嘛,會不會跟福利院有什麼關係啊?”
戰波馬上抓住機會嘲笑:“胡新明,你子腦子進水了吧,金禾苗福利院是20年前創辦的,那個時候易芹都出生了。”
“啊……,那不定他想做善事,資助跟他命運一樣的孩子呢!”
“那易文重是怎麼知道金禾苗福利院的呢?全市好多家孤兒院和福利院,他為什麼不捐給當初收留自己的市立孤兒院?怎麼偏偏挑了這家?難道你忘簾初我們找了一才找到地址。再林鳶也根本不認識易文重。”
“這……”胡新明無話可了。
高翔打斷了他們兩個饒爭論:“鄭周煊,你有什麼看法?”
鄭周煊低著頭看著兩張便簽的複印件出神,高翔叫了她好幾聲她才聽見:“啊?高隊你叫我。”
“談談你對案子的看法吧。”
“哦,我一直在想這個便簽,我總覺得這裏麵應該有一些值得我們注意的信息,否則凶手根本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的留下它。”鄭周煊用筆在複印件上做了幾個重點的標記,“根據‘罪惡’、‘仇恨’、‘背叛者’和‘懲罰’這些字樣,我認為這個案子應該是仇殺。而且‘領主的仇恨終於爆發’,讓我覺得應該排查易文重出國前以及在M國時候的社會關係。”
“恩,這也是一個方向,其他人還有別的看法嗎?”高翔環顧了一圈,眾人都搖了搖頭。
黃濤看了看手表已經般多了,站起身來:“好了,都別跟這兒瞎猜了,記者和媒體的事情我來出麵解決,你們都回家休息去吧,好的身體才是工作的本錢,記得從後門出去。”
散會後,鄭周煊找到高翔,想再去看一次案發現場。
鄭周煊專注地開車,高翔看著她的側臉發呆。共事一段時間了,開始以為她是個走後門的嬌姐,兩個案子辦下來,慢慢發現她思維縝密,執著認真更重要的是一點兒都不嬌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