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對方話,他便舉手示意,“你不要誤會,純粹的想要稱讚你一回,如果你覺得我是在諷刺你,那我也無所謂。”
許夢怡似乎確實把戈高的話當成了一種嘲諷,她聽了戈高後麵的那句話之後,原本已經做足架勢要開口話,卻又沉默下來。
她:“好吧,那我就當你是真心實意的誇獎我好了。恒基年紀比我大,而且也算不上什麼頂頂有錢的人,不過和一些掙紮在貧困線上的人比,算是很不錯的了。作為恒基的妻子,除了在生意上要能夠幫得上忙之外,還要對他在外麵的花邊有一定的接受能力,這一點我過去和恒基談過。這不是心胸,這是我需要付出的代價。”
“那……任恒基交涉完這件事之後,和代梅的往來發生了什麼樣的改變呢?”呂露見許夢怡的態度還算平和,便試著問。
“我沒有問過,我隻知道,恒基後來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經常的和她在一起,這就夠了,多餘的我不需要知道。”許夢怡淡然的回答,“你們還有別的事麼?要是沒有的話,我確實還有事情需要處理。”
既然關於代梅的事情問了個七七八八,許夢怡這又已經是第二次下逐客令了,戈高和呂露便起身離開,結束了對許夢怡的走訪,同時也算是結束了這一的工作。
在坐戈高的順風車回家的路上,呂露有些好奇的問戈高:“起來,任恒基的手機通話記錄是咱們兩個一起核對的,咱們交換過彼茨結果,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許夢怡和代梅曾經談判過的呢?而且還是用任恒基的手機?”
“其實我問她之前,自己都不是很確定,隻是詐一詐她而已,”沒想到當時的那麼信心滿滿的戈高,此刻卻給出了一個讓呂露大跌眼鏡的答案,“任恒基和代梅的那些次通話記錄,你也都看到過了,雖然基本都是任恒基主動打過去聯絡的,每一次通話的時間長度,基本上都是在一分鍾之內就結束,偏偏就隻有其中的一次,通話的時間是在夜裏十點多,將近十一點,和以往上午或者下午聯絡的規律不相符,而且通話居然持續了將近半個時。
所以我就猜測,格外長的那一次,在那樣的時間點上,會不會是許夢怡在任恒基醉酒或者睡著之後,用任恒基的手機打給代梅的。”
“啊?就這樣?弄了半……你是蒙的呀?”呂露大吃一驚,不由的有些後怕,“雖然你分析的那些聽著也挺有道理的,可是那萬一剛才你蒙錯了,那通電話不是許夢怡打的,該怎麼收場啊?”
戈高無所謂的聳聳肩:“正所謂兵不厭詐,我不詐她一下,她怎麼可能主動呢,現在事實證明我的判斷是沒錯的,話回來,就算像你的那樣,我當初猜錯了,那大不了給許夢怡道個歉,反正道個歉也不會掉塊肉,有什麼好擔心。”
“嘖嘖嘖,我都不知道自己該誇你臉皮厚,還是心理素質好了!”呂露搖搖頭,反正這樣的事情,她可沒有戈高那麼膽大,萬一詐歪了,事實不是自己判斷的那樣,對方不依不饒起來,自己可吃不消。
“這兩個隨便你挑,反正你拿哪個誇我,我都好意思欣然接受。”戈高絲毫不介意呂露對自己的調侃。
“那明咱們幹什麼?是去找代梅本人呢?還是繼續做任恒基那些生意夥伴的思想工作?”呂露征求戈高的意見,自知之明這種東西她一向不缺。
“直接去找代梅本人吧,既然許夢怡作為任恒基的老婆,她都公開承認了代梅的存在,咱們幹嗎還要去浪費時間。”戈高果斷的做出了決定。
對此呂露沒有任何意見,於是兩個融一時間達成一致,決定好鄰二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