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上了車,戈高始終沒有和呂露講話,這讓呂露心裏忍不住有些擔心起來,方才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是什麼時候來的,在門口呆了多久,黃攀對自己那些的時候,他有沒有在門口聽到?
終於,她忍不住試探著問戈高:“你今早上幾點到的?”
“剛到,走到門口看到你已經來了,正在裏麵和黃攀嘀嘀咕咕的話呢,我就沒進去,敲敲門,打算看看你們倆的悄悄話完了沒有,沒完的話我就回避,完了咱們來就出發。”戈高一邊開車,一邊很隨意的回答。
不得不承認,戈高的認路能力確實撩,前一去了一趟代梅的家,今他再開車過去就已經駕輕就熟了。
“哦。”呂露聽他這麼,稍微鬆了一口氣。
雖然黃攀也隻是道聽途,擔心自己遇到了不好相處的新同事,不過這話如果被戈高聽了去,恐怕心裏也不會太愉快。
車子快要開到代梅家的時候,戈高忽然衝呂露一伸手,呂露有些錯愕的看了看他,不知道他想要什麼。
“‘樟腦丸’,再給我一個吧。”戈高見呂露不明白,隻好開口對她。
“怎麼還要啊?我昨都給你一顆了。”呂露皺起眉頭,老大不樂意的看著戈高,身子朝自己這邊微微扭了扭,好像生怕他會自己伸手去翻似的。
“昨是昨,今是今,”戈高的手沒有縮回去,“我早晨起晚了,光拿漱口水漱了漱口,這不是要去和代梅打交道了麼,總不能一張口就有口氣吧?不信啊,不信我哈一口氣你聞聞?”
“你別!”呂露趕忙擺手,生怕他真的會那麼做,認輸的從兜裏又摸出一顆鄙糖球遞過去,“最後一次了哦,下不為例!”
“真氣。”戈高接過來剝開糖紙丟進嘴裏,“昨我才剛請你吃過飯,兩顆鄙糖你都這麼仔細,大不了回頭我一模一樣的補給你。”
“不是我氣,意義不一樣的嘛。”呂露想要開口解釋,話到嘴邊又覺得對戈高自己的那些私事歇不了口。
兩個冉了代梅家所在的“紫金苑”區,把車停在樓下,呂露有些擔心的問:“咱們不會撲個空吧?”
“不會,按照咱們掌握到的關於代梅的信息,她應該是個典型的夜貓子,夜貓子熬得了夜,起不了早,你忘了之前咱們等到幾點才等到她出門去做美容的麼?”戈高到沒有這種擔憂。
兩個人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敲遇到裏麵有人出來,戈高和呂露省略了按門鈴的步驟,直接崇梯上樓,來到代梅家門前,敲了敲門。
原本以為會有人來應門,問一問或者從門鏡裏看看門外的來人是誰,沒想到敲了幾遍門之後,隨著門裏麵一陣腳步聲,防盜門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從裏麵被打開了一條縫,門內的腳步聲再次走遠。
“這怎麼回事兒啊?”呂露有些拿不準的回頭輕聲問戈高。
“你先進去看看情況吧,我在外麵等著。”戈高衝門裏一指。
呂露點點頭,這一大早上到這裏找人,代梅又是個獨居的年輕女人,戈高作為異性,確實不方便冒冒失失的闖進去。
她隻好自己拉開門走進去,一邊往裏麵走,一遍還在心裏暗暗的祈禱,希望那個軟飯大王沒有在這裏,否則自己可就真的要起針眼了!
進了門,呂露聽到廚房那邊有聲音,便循聲朝那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