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狡猾,看來我得對你心點,免得那被你拐著賣了,還傻乎乎的幫你數錢呢。”呂露心裏明白戈高的是有道理的,不過看他那副得意的樣子,又忍不住想要擠兌他幾句,免得他尾巴翹上了。
戈高睨了她一眼:“放心吧,你這種easy模式的太沒有挑戰,我沒興趣,哪你要是真能醒悟過來,覺得自己被人賣了,也記得,你手裏數的錢肯定沒揣進我的口袋。”
“起來,你也才調來沒有多久,有些事情,怎麼呢……”呂露猶豫再三,還是覺得有的話憋在心裏不出來實在是不舒服,“上次鄙糖的事,謝謝你提醒我,我回去之後也想了很久,你是不是……看出來什麼了?”
“看出來什麼?看出來你一見到黃攀就不淡定?”戈高頗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那麼明顯的事情,瞎子都看得出來。”
“有那麼明顯麼……”呂露心虛的紅著臉低聲咕噥一句,然後又忍不住問,“都旁觀者清,那你覺得他對我的態度是什麼樣的?”
戈高舉起手中的筷子,:“這樣的。”
“筷子?”呂露被他愣了。
戈高也不打算解釋,把筷子一放,拿起餐巾紙擦了擦嘴,率先站起身來:“好啦,時間差不多了,辦正事兒吧。”
“這人!不答就不答,還假裝打啞謎。”呂露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去追問,隻好抓起皮包跟著戈高離開了餐廳。
其實她也不知道剛才自己為什麼會忍不住想要詢問戈高這件事,照理來,兩個人之間的交情實在是不夠深,但是呂露主觀上卻覺得戈高很聰明,並且讓她覺得很值得信賴。
私人話題和午餐時間統統結束,兩個人按照於醫生的指點到導診台去找當時與柴文君有過矛盾的護士陶晶,並且非常順利的找到了對方。
陶晶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長得各自比較嬌,圓臉圓眼睛,麵相和善,不過當她聽到戈高和呂露提起柴文君,以及兩個人之間的矛盾時,還是忍不住拉長了臉。
“別提了,起那件事來我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年頭可真是沒處理去,有的人丟臉的事情做得,別人卻不得!她做那些事的時候不嫌丟人,被人看出來還發脾氣鬧意見,我反倒得去給那種女壤歉!真是太冤了!”陶晶憤憤不平的抱怨著。
她身旁的另外一名年輕一點的導診護士聽到她的話,忍不住扭過頭來一臉曖昧的問:“陶姐,你是那個女的啊?”
“不是她還能是誰啊,我活了三十多年,還沒跟誰生過這麼大的氣呢。”陶晶沒好氣的,順便犯了個白眼。
護士抿著嘴笑了笑,又轉過臉去,沒再插話,把談話的空間留給戈高他們三個。
“能跟我們當時的情況麼?你們到底是因為什麼起的矛盾?”呂露一看陶晶這麼憤憤不平,心裏到有點高興。
陶晶不高心哼了一聲,兩手插在腰間,氣鼓鼓的:“我真是沒想到過她居然是那麼一個人,你們都想象不出來。最初她來我們科室——哦對了,我原本是兒科的,因為得罪了她,影響了醫院的聲譽才被弄到這兒來,最初我對那女的印象還真挺不錯的,長得雖然沒有多好看吧,但氣質挺好,平時安安靜靜的,不多言不多語,也挺有禮貌。”
“怎麼樣的一個女人?”戈高一臉茫然的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