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高搖搖頭:“別全是主觀的看法,結合客觀,從外貌到性格,整體給出個評價。”
“整體啊……”呂露想了想,“個子不矮,長得客觀來還是挺英俊的,身材看起來也挺魁梧,人品我都懶得多,而且這個人真夠愛占便夷,要是舍不得花錢喝東西,坐車裏聊聊也可以啊,張口就讓初次見麵的人請客,虧他好意思!”
戈高看她那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意氣用事了一點,不過終歸出了幾句有用的,他人品怎麼樣咱們先不加以評論,他和許夢怡之間的事情,屬於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個男饒所有不良表現,一部分是生的個性使然,還有一部分絕對離不開許夢怡,或者在許夢怡之前其他女人縱容的結果,這就是所謂的一個巴掌拍不響。而任恒基在對待女饒問題上,到現在為止,咱們能得到一個什麼共同點?”
“大方?”呂露有性不準的回答。
戈高點點頭:“是啊,大方,他和前妻離婚的時候分給前妻大半財產,和許夢怡結婚之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大方的交給許夢怡來插手,他的情人代梅幫他應酬拉客戶,他也給了代梅豐厚的回報,就連那個現在和他關係還沒有明確的柴文君,也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從任恒基手裏得到少則十來萬,多則二三十萬的錢款。這兩相比較一下,你有什麼感覺?”
“我覺得許夢怡當初願意和任恒基在一起,多少有被那個人渣打擊聊成分!所以才會在被年輕英俊但是貪婪,愛占便宜還絕情的男朋友甩掉之後,找了一個比自己足足年長十七歲,除了有錢沒什麼其他明顯長處的男人就嫁了!”聽戈高這麼一總結,呂露的想法也跟著明確了。
完之後,她想了想,又問:“你,關於一串死鳥的那件事……到底會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可真可假,那種情況下就算許夢怡做出更加激烈的反應,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剛才那位在這番話的時候,出發點是為了證明自己拋棄許夢怡的行為得到了報複,並且是他厚道的沒有計較,這麼一來,這件事的真實性就值得商榷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戈高好像不是很在意這件事的真實程度占幾成的問題。
“也是,這件事和任恒基的死也沒有什麼直接的聯係,丈夫剛剛遇到這樣的事情,咱們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跑去刨根問底她和前男友的事情,確實有點傷人,太不厚道了。”呂露連忙點點頭。
戈高卻搖搖頭,表示呂露的理解存在一定的偏差:“和夠不夠厚道無關,咱們的工作性質就注定了不能以厚道為出發點,你覺得每次咱們都要從與被害人關係最親密的人著手,開始調查和排除,這樣能算是厚道麼?”
呂露愣了一下,不得不承認戈高的是有道理的:“那許夢怡前男友這邊咱們是不是就可以暫時先放下,考慮從柴文君的孩子那邊著手了呢?”
“對,不過按照原計劃,先從外圍掌握孩子生父的身份,然後再和柴文君打交道,恐怕是行不通了,咱們得改變策略,幹脆放開膽子,單刀直入一回!”戈高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直接去問柴文君?”呂露被他的打算嚇了一跳。
“對,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咱們去做,”戈高點點頭,“剛才那男的就像你的,人品問題很大,所以他的話我們不能盡信,分手之後,尤其是最近的這一兩年內他和許夢怡有沒有過聯係的來往,咱們還是要自己確認一下的。”
“你現在又他人品有問題了,剛才不是還一副挺理解的樣子呢麼?”呂露想起方才自己被渣男擠兌的時候戈高坐視不理的事情,心裏頓時感到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