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誰允許你進來的。”薄夫人正拉著漫雪的手滿眼的感動,卻不想門再次被打開,當看到進門的人,薄夫人的好心情一掃而光,憤怒瞪著安靜,聲音尖銳。顧漫雪離得最近,嚇了一跳。
顧遠東和顧夫人看到安寧,臉色也瞬間變得難看,顧夫人快步到安寧跟前:“你怎麼會在這裏。”她派人找了她一夜,她竟然在她眼皮底下。
安寧眉梢微挑,抬手朝著床上的薄奕指了指:“顧夫人,薄夫人這裏是病房,不是菜市場,你們不要大聲喧嘩。”
顧夫人和薄夫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這賤丫頭罵她們市井潑婦?
陳老頭微微蹙眉,這丫頭膽子還真肥,明知道不被待見,還往上闖,真是佩服她的勇氣啊!
顧遠東看著薄夫人真臉色難看怕被遷怒,狠狠地瞪著安寧:“你這丫頭就這麼不識好歹?看不出來,這裏沒人喜歡你嗎?還不出去。”
安寧臉上的笑容更濃了,無畏的聳了聳肩:“我又不是人民幣怎麼能讓人人都會喜歡。
我也不需要討好誰,就是來看看病人,聽說脫離危險了,醒了。”安寧說著大步的走到病床前。
眾人還沒反應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忽的低身,看著薄奕緊閉的雙眸。
安寧抬手在薄奕臉上捏了一把:“醒了好,醒了就不用我給你捐肝了,想想在我身體上割一刀,我渾身都疼。”
噗,聽到這句話,顧漫雪氣的差點吐血。什麼叫她不用捐了。
本想發火奈何還要保持得體:“安寧妹妹你別在這裏胡鬧了好不好。薄少身體需要修養。”
“你這個小賤人,離我兒子遠點。”薄夫人看到安寧竟然捏他兒子臉,反應過來瞬間怒了。
上前去扯安寧的衣領,安寧像是頭後麵長了眼睛一般,低身唇瓣再薄奕耳邊略過:“抓住我的手,抓緊,就差一步……”
短短的一句話,薄奕的手微微一抖,本就離群的薄奕不喜歡有人打擾,特別是在他最狼狽的時候,卻突然進來這麼多人,他選擇無視。
更有大膽的丫頭捏他臉,薄奕想,等他起來一定將摸他臉的人手扭斷。
隻是……
簿奕突的睜大眼睛,如深潭一般的黑眸,死死的盯著安寧。
“是……”
不給薄奕說話的機會,顧漫雪指著安寧尖叫:“你……你還要不要臉,竟然親薄少。”
不光顧漫雪這麼以為,在場人都驚呆了。
90年代,安寧這種做法都能拖去浸豬籠。
薄夫人被氣的差點沒撅過去:“你這賤丫頭,不要臉。今天我帶你爹媽好好教育你。”
剛才隻想把安寧拉開,現在抬手朝著安寧也不管哪裏就揮了過去。
薄奕眸子微微一暗,嘶啞的聲音響起:“都鬧夠了嗎?”經過手術底氣不足,眼神卻異常的陰冷。
薄夫人的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
安寧不懼薄奕那冰冷的眼神,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起身抬手將薄夫人的巴掌放下:“夫人消消氣,你要是真有個好歹,誰來照顧薄少,既然不喜歡我,我走就是了。”
安寧起身邁步朝門口走去,再路過顧遠東跟前停下腳步:“爸,既然這裏沒人喜歡我,你送我回老家吧!”
顧夫人一聽安寧要回老家,恨不得馬上讓她滾,反正這裏也不需要她了。
“遠東快將她送走,免得在這裏丟人現眼。”
薄奕目送著安寧離開,這丫頭還真是連頭都沒回。
手不禁攥緊,好的很。
撩撥完他,就這麼揮揮手走人。
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