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你不知道住一樓有多少妙處嗬!比如,進門就是家,不用爬很高的樓梯;搬東西方便,不必花很大的勁兒;朋友來訪容易,用不著一層樓一層樓地去扣問……特別讓我滿意的是,可以在空地上養一叢一叢花,種一畦一畦菜,這些樂趣呀,數之不盡!”蘇格拉底喜不自禁地說。
過了一年,蘇格拉底把一層的房間讓給了一位朋友,這位朋友家有一個偏癱的老人,上下樓很不方便。他搬到了樓房的最高層——第七層,每天,他仍是快快活活。
那人揶揄地問:“先生,住七層樓也有許多好處吧!”
蘇格拉底說:“是啊,好處多著哩!僅舉幾例吧:每天上下幾次,這是很好的鍛煉機會,有利於身體健康;光線好,看書寫文章不傷眼睛;沒有人在頭頂幹擾,白天黑夜都非常安靜。”
後來,那人遇到蘇格拉底的學生柏拉圖,他問:“你的老師總是那麼快快樂樂,可我卻感到,他每次所處的環境並不那麼好呀?”
柏拉圖說:“決定一個人心情的,不是在於環境,而在於心境。”
任何對客觀環境的不滿和怨人尤天都是無濟於事的,隻有以積極向上的精神去麵對,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心態決定了我們是做環境的奴隸,還是做環境的主人;同時還決定我們是成功,還是失敗。
漂泊著,並快樂著
對於漂泊者來說,漂泊的原因各不相同,但漂泊給我們的收獲卻是那麼相似:漂泊,讓我們的視野更開闊;漂泊,讓我們的頭腦更清醒;漂泊,讓我們的人生更豐富。
漂泊者就是一個旅行者,一個尋覓幸福和快樂的實踐者。
鄭剛在鄂西的一個小城長大,從小性格就倔強,和性情耿直的父親總是水火不容。從小他的夢想是遠離家、遠離父親,遠走高飛。高考報考誌願的時候,他填報的誌願都是遠在千裏之外的大學。但父親還是跑到老師那裏強硬地改動了他的誌願,給他報了近在家門的華中科技大學。就這樣,他失去了遠走高飛的一次機會。
好容易四年過去,他大學畢業了。他的遠漂夢就要成真了!在他四處托網友在遠方的大城市找工作之際,父親卻讓他去一家政府部門報到,為他謀了一份安穩的公務員工作。
他的遠漂夢呢,怎麼辦?遲疑中,他去報到了。規規矩矩地斟茶倒水,每天都在重複著昨天的瑣碎無聊,整天耳邊聒噪著同事之間的蜚短流長……他大學裏學的可是計算機專業啊!沉悶、庸碌、俗氣……他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到政府上班的兩個月後的一個深夜,他輾轉反側,無法成眠,於是,他悄悄地帶上簡單行囊,踏出了他遠行漂泊的征程。
他在北京、廣州、深圳等地,或長或短的漂泊或者說是居留過。
他選擇了遠漂,就幾乎選擇了居無定所。經常因為業務關係到處奔走,早上還在零下二三十度的新疆,中午卻在初寒的北京,而晚上卻到了四季如春的海南。
在北京漂泊了兩年,混得工作穩定了,朋友圈子熟了,也習慣了北京的氣候和生活方式。就在這時,朋友卻在網上邀約他南下創業。
這樣,他又到了廣州。幾經波折,他和朋友合股開了家電子商務公司。初開始時,豪情萬丈,熱情無限,公司從幾個人的規模發展到國內最大的音像電子商務網站。雲裏霧裏、出人頭地活了兩年,他們錯過了幾個將公司重金脫手的機會,一頭栽進了互聯網的漫漫寒冬。
公司運轉每況愈下,昔日趾高氣揚的他,連生計都成了問題。
“欲渡黃河冰塞川,將登太行雪滿山,”他無路可走,也無路可退,而且,他也無路可回。他跟自己說過,他的漂泊之旅,是一張單程票!
盡管“拔劍四顧心茫然”,盡管他拉不下麵子,但他還是不得不忍痛離開自己一手創造的公司,又開始了他的漂泊曆程。
從頭開始的他,憑著過硬的技術能力,在廣州的一家軟件技術公司謀得了一份開發部經理的工作。工作是累,還算高薪,幾年下來,工作穩定了,事業又算是有了一定基礎。可是,這時,他思慮權衡再三,又放棄了這份看起來很有前途的工作。
他又漂到了深圳。
這一次的漂泊,是因為他碰到一份他認為值得珍惜的感情。他要為他的愛情而漂泊,也要為他的愛情而守候。因為愛情,他打算在深圳落地生根。如果不是這樣,他不知道還要漂到何時,還要漂向何方?但他為此感到開心、快樂。
當年,他出走後,父親盡管暴跳如雷,但沒過多久,父親也就原諒了他。父親不好意思聯係他,總叫母親給他電話,父親就在旁邊聽聽他的聲音。那時他剛到北京,境況很不如意,父親又及時地援助了他。其實,這麼些年,他這就樣漂啊漂啊,走過的許多城市,給過他許多機會,也給他許多打擊,也都給他留下了許多美好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