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0章 調查取證(1 / 2)

其實慕天澤對於慕氏集團的經營運作這一點都不感興趣,因為從小被寄養在郊外奶奶家的原因,天澤的性子非常的淡然,對於生活的要求也沒有太高的要求,一切都講求隨遇而安。可是這一次哥哥慕天皓住進了醫院,他在偶然的情況下知道了哥哥天皓受傷這件事與聶文倩有關,雖然慕天澤性子溫和,但這並不是代表他沒有逆鱗,哥哥就是他的逆鱗,這一次哥哥天皓住進醫院讓慕天澤心頭一痛,下定決心,一定要給哥哥找出真凶,還哥哥慕天皓一個公道。

但是僅僅靠慕天澤一個人是絕對沒有辦法完成這件事的,因為天澤直到16歲外出求學,大學畢業才回到慕氏集團,對於天澤來說,慕家的一切都是陌生的。超級有影響力的集團、巨額的財富、鎂光燈下的生活。這些對於平平淡淡過了22年生活的天澤來說都是一個艱難的適應過程。

他習慣的還是大學校園裏清苦卻又充實的學生生活,他還準備大學畢業來場環球畢業旅行。雖然哥哥也教過生意上的事,但他不感興趣。

而如今哥哥慕天皓已經躺著了醫院裏,自己必須要承擔起這些事情來,任何的其他事都要放到一邊,包括他的環球畢業行。他要在集團內部找出真凶,要懲治聶氏,談何容易。

他就在毫無頭緒一臉迷茫的時候想到一個人,天皓的朋友黎紹良,這個年長自己很多,又有著豐富頭腦的藝術家。

當慕天澤給黎紹良打電話的時候,黎紹良正在意大利舉行個人畫展,他本來還有些日子才回國的,知道天皓受傷便立馬放下畫展趕了回來。

黎紹良是一名小有名氣的油畫家。在獲得中國美術學院藝術係的博士之後,就遠赴異國繼續繪畫領域的深造。

在外麵漂泊的這些日子裏,黎紹良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父親是C省副省長就和別的同學有什麼區別。相對於留學生的主力來說,像黎紹良這樣學藝術的人在留學大軍中算不上主流,可是他們在國外的生活卻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更符合“學習”的意義。

因為願意在藝術這條道路上一直走下去的人,會把藝術當做自己願意為之堅持一輩子的喜好。熱愛藝術是每一個走上藝術這條不歸路上的人真正支撐下去的唯一動力。

王爾德(英國劇作家、詩人)說過:“你內心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你的外在就會裝扮成什麼樣子,你的麵具就是你的臉。”

黎紹良在國外學習繪畫的日子裏也做了很多的改變,而這些改變是他內心的改變,讓他慢慢擺脫國內十幾年的教育所帶給他的桎梏,而了解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創造力。

黎紹良曾經跟朋友這樣說過:“我在國內這麼多年所學的知識,非但沒有在國外的學習中幫到我,反而嚴重的束縛了我的藝術創作。即便有一些傳統文化的理論能幫到我,也不是在課堂上學到的。”

他很喜歡國外的教育方式,“上課的時候非常的輕鬆,老師就是以互動和遊戲的方式進行,比如繪畫課的老師會給我們做課程介紹,讓人以為是在做遊戲,最後發現它的實質其實就是做課程講座。幾個小時的課堂教育,我們每一個都可以做很多的遊戲,讓大家相互認識彼此了解,從而進行團隊的合作要容易許多。”

很多的教育技巧都和國內不同。雖然課堂上輕鬆,但是並不代表課下也同樣輕鬆。數不勝數的小組討論和頭腦風暴,讓每一個人都能在短時間裏為大家表達一個自己想要說出來的觀點。這些讓在國外生活幾年的黎紹良學有所獲,他在油畫上的天賦終於一一被激發了出來,他發散思維將國畫技法應用於油畫創作,最終成為了一名國際級油畫師。

黎紹良的職業決定了他的個性也是安靜而溫柔的,這讓他與慕天澤一見如故。

雖然黎紹良最開始認識的是慕天澤的哥哥慕天皓,但是天皓與天澤的個性完全不同。一個霸氣一個溫柔,一個幹練一個淡然。如果哥哥慕天皓是一團濃烈熾熱的火,那慕天澤則是一股溫柔拂麵的風。黎紹良跟慕天皓兩人因為兩家是世交,早在幼時就熟悉,而天澤小時候去了奶奶家,隻是大一些以後才有幸認識了黎紹良,但是交情這個東西不以時間論斷,黎紹良和慕天澤也成為無話不談的好友。

哥哥慕天皓住進醫院之後,慕天澤去看望哥哥。他想起哥哥曾將他計劃把集團資產轉移到國外去的整個想法告訴過弟弟天澤。

因為哥哥還在昏迷中,慕天皓在醫院沒有辦法完成這些舉動,所以隻有他,將這個計劃按原計劃完成。